石後一聽眉毛立馬一挑,緊跟著說道:“別怕,那幫商人膽子小,他們不敢拿我們怎麼地,要是真如你所說,敢跟我們動手,我定會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現在事情已經辦成這樣了,我們還是先回去稟報給叔父他們,讓他們去頭痛吧。”
曹亨想了一想道,也是,自己二人已經豁出去了,對著那麼多人,都沒慫,而且連瑞親王都打了,也逼問出了那珠子的下落,叔父他們如果還不滿意,那就隻能去找陛下要珠子了。
兩人在路上又合計了一下,這才大踏步向石府走去。
剛進石府大門,就見從內裏走出兩名麵容僵硬的武士,這兩人見到人後。便一左一右將石後與曹亨二人擒了下來。
曹亨剛想反抗,就見石後向他投來了一道目光,隨後罵道:“你若是不想死,就千萬別動,這是我叔父身邊的兩名貼身護衛,沒有我叔父的命令,他們不敢抓我們,但是你敢反抗,我保準你死的很慘。”
聽石後說的這麼恐怖,曹亨嚇得一激靈,登時便不敢亂動了,隻能任由兩人擒住了自己。
這兩位麵癱武士押著兩人向內裏走,一邊走,石後一邊替曹亨介紹這二位。
隻聽石後說道:“這兩位雖然六親不認,卻隻聽我叔父的話,隻要我叔父一句話,讓殺誰,他們就敢殺誰,包括皇帝。”
最後一句話,石後用的是唇語。
聽了石後的話,曹亨心裏一驚,忙向兩人望去,見這兩人神情非常古怪,他和石後這樣說話,兩人卻沒有反應,好像根本沒聽見似的。
說話間,曹亨與石後兩人分別被兩位麵癱武士帶入了地下室。
地下室門被打開之際,曹亨便見到一位身穿大紅太監服,麵白無須的美男子。
這人便是曹亨的叔父,當朝皇帝身邊最紅的太監,曹如意。
而曹如意的身邊,正站著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這男子皮膚黝黑,樣貌粗獷,正是安平侯石泰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趕緊給我過來跪著,讓你們出去辦點事,看看你們倆給我惹了多大的禍。要不是你曹伯父將此事給壓下來了,並及時告訴了我,我還被你們蒙在了鼓裏。
敢毆打親王,我看你們是不是活膩味了。”
石泰雖然訓斥著兩人但卻並未暴跳如雷。
曹如意知道石泰隻是嘴上說說,畢竟這裏麵還有自己的侄子。
“石兄先消消氣,然後再想想該怎麼善後吧,畢竟這倆小子這次打的可是親王,雖然瑞親王在親王裏麵算不上什麼,但打了親王,就等於損了陛下的顏麵。”
曹亨和石後在聽到兩位長輩的對話後,心裏頓時一鬆。
兩人在路上就一直合計著怎麼避免挨鞭子,沒想到自己的兩位長輩,隻是訓斥一頓,就替自己接下了麻煩,早知道就應該在瑞親王身上多打兩拳,都怪那該死的沈行,要不是他,自己兩人怎麼會這麼狼狽。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有沒有拿到珠子?”
石泰沒有回答曹如意的話,而是直接問起了石後。
“叔父,我們沒有拿到珠子,那老雜毛說,他把將珠子送給皇上了,不知道是真是假?哦對了,叔父,我們在老雜毛那兒還見到了沈行,那雜種跟老雜毛現在走的很近,侄兒跟他理論時還吃了虧。”
“沈行的事先不談,陛下警告過我,不讓我動他,我也不知道是啥意思,隻是珠子到了皇上的手中就有些難辦了,
這樣,你們倆別在管這些事了,你們回去馬上收拾一下,連夜動身,跟阿狼阿虎去血陽穀。”
“為什麼叔父,我不去!”
“我也不去!”
“這可由不得你倆,阿狼阿虎,將他們倆帶走。”
石泰剛吩咐完,旁邊那兩個麵癱武士就一左一右將兩個人如同掐小雞似的帶走了!
這兩人就是阿狼阿虎,即是石泰的貼身侍衛,也是兩名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