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鯨幫的弟子都循聲望來,隨即見到了樓上圍欄旁說話的熊倜,特別是秦萬言聽到熊倜這番話,這話語顯然是扶了秦萬言逆鱗。
秦萬言望著樓上的年輕人,又氣又惱怒,道:“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對本大爺不敬。”
熊倜緩步走下樓梯,一臉的沉靜, 並未因為秦萬言的話語,而表現出其它的神色。夏芸見到熊倜離開,也跟著他身後一起走下樓來。
待熊倜兩人到了一樓,秦萬言狐疑的仔細的打量了眼前的兩人,見他們是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雖然兩人拿著寶劍,但秦萬言料定對方手握寶劍隻是二人拿來配飾之用,並未有高強的武功,更何況他堂堂巨鯨幫的幫主,在場的弟子就不下於百人,豈會怕了熊倜二人。
於是秦萬言沉吟了片刻之後,便有了輕質之意,於是對著熊倜不屑的道:“老夫勸二位還是不要作對,否則的話,後果很嚴重。”
熊倜毫不示弱的道:“我不管你是何人,既然我二人住在了這客棧,就不能被你一句話就把這客棧給包了。”
秦萬言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沒看見到老夫巨鯨幫上百弟子,包了這客棧,還不一定夠居住的,勸二位趕緊離開。”
熊倜語氣漸漸轉冷的道:“這客棧的你出三百兩包了,那我剛才出了五百兩,豈有我離開在的道理。”
說著熊倜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放在了櫃台上,掌櫃的見到這銀票,臉色立馬變得危難起來,他既不想的得罪這巨鯨幫, 畢竟人家人多勢眾,反觀熊倜孤身一人,這五百兩銀票即便不掙,也不能得罪這百來號人的。
因此銀票在櫃台上, 掌櫃的竟是沒有拿的意思, 秦萬言的凶神惡煞,熊倜的理直氣壯,兩方都不好拒絕,最後沉吟了半晌,隻得敷衍的道:“兩位客官,小的隻是小本買賣,如今客人已滿,實在是不能把客棧給包出去,希望兩位見諒。”
秦萬言轉身對掌櫃威脅的道:“要是你不把這客棧包給我,小心我把你這家客棧砸了,到那時候,可別怪我無情。”
掌櫃的支支吾吾的道:“這、這、這位爺,小人實在是無能無力。”
掌櫃的話還未說完,夏芸打斷他的話,冷冷的目光看著秦萬言道:“本姑娘以為凡是都講一個理字,你這樣逼迫老板,豈非是大丈夫所為。”
秦萬言聽聞到這輕聲細語的話,隨即凝望向熊倜身旁美麗的女子,眼睛流出一絲淫念,語氣輕浮的道:“姑娘,看你長得還蠻漂亮的,待會你的房間留著,爺就不趕你走了。”
這露骨的話語,無疑是赤裸裸的挑釁, 夏芸冷哼了一聲,道:“哼,誰稀罕你你留房間,這本來就是我們先住下的。”
“哈哈哈!”秦萬言猖狂的淫笑了起來,笑聲停止,道:“姑娘,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爺現在就把這客棧包下來,你還是聽爺的話,總好過露宿街頭強啊。”
說著, 秦萬言抽出了腰間的寶刀,架在了掌櫃的脖子上,惡狠狠的道:“展櫃,這客棧本大爺包了,你是要你的命呢,還是要你的堅持。”
此刻的掌櫃畢竟是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將近五十歲的中年漢子,感受到脖頸上的刀光,他整個心頓時沉到了穀底,近乎央求的道:“爺,饒命, 別動手,這客棧就包給你了。”
“慢。”熊倜的話剛落,隻見一道劍光襲來,直接打向了秦萬言。
秦萬言見此情景,根本顧不得掌櫃, 直接收刀回防 ,迎向熊倜的劍,刀劍相接,一聲錚鳴,驟然間火光迸濺,發出耀眼的光芒。
然而,秦無言手中的刀接住對方的劍的一刹那,便感受到了強大的力道襲來,這股強大的力道以劍為媒,頓時襲遍全身,身體止不住的向後一個踉蹌。
由此可見熊倜的內力是多麼的驚人, 再加上這一劍本就是熊倜最得意的劍,也是殺人最狠辣的一劍。
秦無言穩住身子,暗暗心驚,他身為巨鯨幫的幫主,卻接不住這年輕人的一劍,這當真是顏麵掃地,麵子使然驅使他不能這樣服輸。
因此秦無言揮刀,直奔熊倜的頭顱而來,勢要一刀劈下,這一刀幾乎傾盡了秦無言所有的力量。
此刻的熊倜麵色沉著,他凜然無懼,麵對這狠戾的一刀, 他手中的劍輕動,劍光一閃,劍拔出,但劍光剛落,劍又回到了劍鞘之內。
秦萬言愣愣的站在原地,手中的刀突然脫落,哐鏜一聲,掉落在地麵上,同時秦萬言拿刀的手流出了鮮紅的液體。
這是紅色,也是血的顏色,熊倜剛才的那一劍,直接打在了秦萬言的手腕之上,頓時鮮血噴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