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救命啊,救命啊……”那手下扶著受傷的手,屁滾尿流的跑回洞內。
領頭的見手下連滾帶爬的跑進來,知道外麵的人是針對他們而來,於是,他轉頭對餘下的兩個人說:“看好她,我出去會會那些人。”說完,提著槍朝洞口走出。
那受傷的手下在另一個同伴的幫助下,將手給包紮起來,隻是那血還不斷的往外湧著。
也不知道那受傷的家夥是因為嚇破了膽呢,還是見著自己流了太多的血,人往旁邊一倒,暈過去了。
同伴用鄙夷的眼光看著倒在一旁的他,然後轉身漠然離開。
領頭的走到洞口,後背貼著洞牆,對外大聲喊道:“請問外麵是哪路英雄好漢?我們之間有仇嗎?”
“有!你搶了我們的人,自然有仇!”躲在暗處的人答道。
“誰搶了你們的人,我們這裏就兄弟幾人在,怕是好漢找錯對象了吧。”領頭的說。
“怎麼會搞錯,難道你們不是土匪?”暗處的人驚訝說道。
“什麼土匪啊,我們是柏少爺的手下,你們搞錯了。”領導大聲說道。
“柏少爺的手下?那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這個,好漢就不用多問了,既然是場誤會,你也打死了我一個兄弟,還傷了我一個兄弟,咱不計較,你們走吧!”領頭的說。
“走?那怎麼好意思呢,既然是場誤會,又不小心打死了你的兄弟,那是我們的錯,我們這就出來賠禮道歉!”一直躲在暗處的人這時都站了出來,他們一點一點朝窯洞走去。
這時領頭的人也將槍收了起來,慢慢從洞口走出來。
“既然是誤會,就不用道歉了。”領頭的說。
“那怎麼行,既然知道是我們弄錯,就該賠禮道歉。兄弟,對不住了。”從暗處走出來的人,雙手抱拳,很疚意的說道。同時,他轉身對身後的幾個兄弟使了下眼色,然後說道:“是誰說土匪搶了我們的人關在這裏的?”
“老,老,老,老大,是,是,是,是我……”其後畏畏縮縮的走出一個人來,低著頭結結巴巴的說道。
“是你啊!”暗處那邊領頭的伸出手狠狠的打在了那結巴的頭上,說道:“你個蠢貨!”
“好了好了,既然是誤會,就別責怪他了。”窯洞領頭的那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與此同時,一直藏在另一個方向的夏警衛帶著手下以最快的速度跑進窯洞裏。
而這邊窯洞領頭的還在和對方搭訕著,彼此說著些客氣話,最後,誤會解開,就在他轉身準備回窯洞時,剛巧看見夏警衛扶著媽媽從窯洞裏走出來。
“誰?”窯洞領頭的大吼一聲。
“砰,砰砰——”
窯洞領頭的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後背傳來一陣疼痛,他重重的倒在地上。
而背後的人踏著他的屍體跑到夏警衛跟前。
“快走!”夏警衛說。
一行人,很快消失在這茫茫夜色之中。
淩香早已在娘家門口等候著。
遠遠的看見幾個身影從街的另一端匆匆而來時,她迎了上去。
“救回來了?”她小聲問道。
“嗯。”夏警衛回頭看了眼被手下背在背上的媽媽,應道。
“快進屋。”淩香打開大門,夏警衛和同伴快速閃了進去,她也緊跟著走進去,最後一位進門的伸出頭四下看了看,確定四處無人時,才合上門。
媽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淩香將他們帶到偏房,讓夏警衛將媽媽放在床上。
這時淩父走了過來。
“是她嗎?”他指著床上的媽媽問道。
“爹,是她,你記住了,她是我們家的乳娘,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從娘,娘家帶過來的就是。”淩香囑咐道。
“嗯。”淩父點頭應道。
“還有,爹,你讓管家叫其餘那些下人管好自己的嘴,別說漏了。”淩父正準備轉身離開時,淩香又補了一句。
淩父再次點頭,很自信地說道:“咱們家的人都不是些嘴碎的,這一點你放心,他們不會在外亂說什麼的。”
看著父親,淩香自嘲了一下,確實,自家的人有什麼不放心的,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媽媽還沒清醒,夏警衛和幾個手下還守在一旁。
“你們都回去吧,將軍還等著你們。”淩香抬頭看了看他們說道。
“那太太您呢?”夏警衛問。
“我等媽媽醒了,交待幾句就回去。”淩香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媽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