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們也沒想賴賬;隻是張老板你一再逼良為娼,就不怕我真去告你啊?”
宋子豪不敢怠慢的做翻譯,同時也看護好這丫頭不讓吃虧,看她理直氣壯的指點人肥厚的胸脯,數說張曉典曆數罪狀。
“這都什麼年代了,現代的法治社會你還敢如此囂張,張老板你果真就是一個法盲?”
張曉典被她數說的一愣一愣的,擔心逼急了這丫頭,她要真告自己就麻煩了,到時候出力不討好的人肯定是他張曉典。
但他不能輕易認慫,無奈的歎氣搖搖頭:“說吧,丫頭你想怎樣,隻要別太過份,我答應可以考慮下試試看!”
“坐吧,我們慢慢聊!”
張曉典抬手示意他們坐在沙發中,還親自從冰箱中拿出兩瓶飲料遞給他們。
“天氣熱,解解暑!”
其實室內的空調氣溫很涼爽,不過夏天多補充點水份應該不會錯,姐弟倆就不約而同的伸手接過,跟他客氣是多餘的!
看看封口密封得很好,沒被人動過這才放心的飲用了。
之後宋麗灑姐弟倆配合說明來意,說他們兩個月後一定還錢,還例舉事實給他看,告訴張曉典這是她在分公司的薪水。
還說張曉典若再不信她,宋麗灑就依依不舍的拿出她那個從不離身的長命鎖牌。
她說可以把自己的長命鎖牌抵押給他,到時候如不能連本帶利還給他,就任由張曉典處理這個長命鎖牌。
看著這丫頭說這話時,手攥長命鎖牌的那份心疼不舍,張曉典也明白這個長命鎖牌,在她心中的地位可是千金不換。
而且這個長命鎖牌的實際意義,也絕非市價可以出賣的,它對張曉典而言,也是萬般的金貴呢!
所以他甚是無奈的撓撓頭:“好吧,既然你們都把話說這份上了,我要再不答應,好像就有點不近人情了!”
張曉典無奈的歎氣,隻能辜負某人的重托了。
“這個長命鎖牌我不要,還是麗灑你自己好好保存著吧!”
看見姐弟倆不解的眼神閃呀閃的,他嗬嗬笑的自圓其說。
“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嘛,明明是你小丫頭跟人的定情之物,我要強行抵押不是壞良心嘛!”
“可是,你就真的如此放心,就這樣放我們走了?”
這點一直讓他們懷疑其中定有緣故,所以就聯想到夜天隱藏的身世上去了,
如今他們試探張曉典的結果並非如此,那他一再網開一麵,不肯收自己這個長命鎖牌又是為何呢?
還是張曉典的處事風格,一向如此亦正亦邪的讓人難以捉摸?醉了!
兩姐弟相對無言的彼此對看,宋麗灑滿眼疑問的看他手語問話,宋子豪步步緊隨的做翻譯,末了還來一句。
“你看、要是沒有我在,你怎麼跟我們麗灑溝通啊?”憤憤的瞪人一眼:“剛才還一個勁、急著趕我走呢?”
“行行行,算我對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