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出來,黑娃的精神狀態極為亢奮,林瑭嚇得咽了口口水,將黑娃抱起來上上下下仔細檢查一番。
果然,黑娃身上的皮毛變得愈發順滑亮麗,聞起來還有一股清雋淡雅的草木香氣。
那一束神秘的藍光,究竟是什麼?
這時,大橘也叼著一片沾滿神秘暗藍色液體的草葉疾步跑過來,迎著林瑭驚詫不解的眼神,大橘細細巧巧地將那些暗藍色液體舔完了。
“喵——”
大橘舔完液體,遵從貓咪的生理習慣,開始舔自己的爪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瑭覺得大橘身上也散發出一股淡雅好聞的草木香氣,就像剛剛去寵物店裏洗了一個最豪華的澡。
林瑭在四周的草叢裏尋尋覓覓,再也沒有找到任何神秘液體,他隻能敗興而歸,一路上苦思無果。
從廣袤無際的山野中走出來,不遠處就是林瑭的老家,杏南村。
傍晚時分,小徑通幽,綠蔭豐茂。晚霞漫天,稚童嬉鬧。
林瑭想起家中那個來曆不凡的嬌妻,並沒有像別的男人那樣露出思念和愛慕之色,反而覺得棘手和麻煩。
果然,他剛剛回到村口,就看到一輛路虎越野車停在簡陋的泥路旁邊。
他的小嬌妻陳卿酒則是站在路邊,穿著一襲設計簡約的米白色長裙,脖子上戴著價值不菲的美樂珠項鏈,背著一款限量版愛馬仕鴕鳥包。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越野車的車窗打開,露出一個文質彬彬穿戴時尚的年輕男人,他眉眼帶笑,對陳卿酒笑得極為溫柔隨和。
“卿酒,你什麼時候跟那個窩囊廢離婚?”
不知為何,陳卿酒清麗如空穀幽蘭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齊昭,看在朋友的麵子上,我可以不計較你的稱呼。”
齊昭無所謂地聳聳肩,打趣道:“怎麼?你跟那個窩囊……那個林瑭結婚三年,難道你真的愛上他了?”
陳卿酒沉默。
齊昭眼神陡亮,笑道:“當初你爺爺非要將他招為上門女婿,還讓你跟他一起住到這個鳥不拉屎的村子裏,就是為了照顧他病重的奶奶,可是我覺得陳家不該如此輕率地犧牲你的幸福!”
陳卿酒依舊沉默。
齊昭肆無忌憚地嘲笑道:“這三年裏,林瑭隻是個廢物村官,他窩在這種沒有前途的村子裏幹農活,賣水果!根本沒有半點出息!卿酒,他真的配不上你!你是天上高貴的雲,他隻是地上卑賤的雜草!”
就在這時,一直躲在不遠處偷聽的林瑭終於按捺不住,他大步上前,目光灼灼地盯著小嬌妻:“卿酒!他又是誰?”
為什麼要說又呢?
很簡單,自打林瑭成為陳家的上門女婿之後,外界對他的抨擊和嘲笑就一天都沒有停歇過,婚前追求陳卿酒的男人就多如牛毛,婚後暗中覬覦他妻子的富二代更是宛如過江之鯽一般數不勝數。
陳卿酒看到林瑭回來,清豔如幽蘭的臉上露出一絲黯然之色:“他是我的大學同學。”
林瑭耐著性子問道:“你跟我回家吧?”
齊昭冷笑一聲:“卿酒,晚上香城的大劇院裏有奧地利樂團的演出,你待在這個窮村子裏能有什麼好玩的?不如我帶你去聽歌劇,你大學裏不是很喜歡瓦格納的歌劇麼?”
陳卿酒似乎有點動搖,她一臉為難地看向林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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