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軍士兵才不會管一群人單挑你一個是否道義,趕來的禁衛軍士兵先是投出了手中的飛矛拖延何可樂離開的腳步。預判性算過提前量的飛矛沒有朝何可樂飛去而是朝他前麵空間,如果何可樂強行向前衝必會受到攻擊,這種不惜浪費飛矛也要封住何可樂去路的做法讓何可樂有些頭疼,無奈之下隻好掉頭再和側麵趕來的禁衛軍戰到了一起。
之前活下來的禁衛軍小隊長立刻提醒趕來的袍澤“敵人火力太強,我們要分十人一組與之對抗才行!”話音剛落何可樂就用戰矛把一個冒進的禁衛軍攔腰掃斷,在半空中炸開的鮮血伴隨著內髒碎片散落滿地。得到提醒的小隊長立刻下令十人為一組圍住何可樂,幾十名禁衛軍士兵肩並肩用盾牌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型盾牆圍住了何可樂,何可樂立刻大聲嘲笑道:“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手上的戰矛不在留力,單手持矛把戰矛輪了起來,一招橫掃千軍直奔盾牌而去。
“吱呀!”戰矛和盾牌撞到一起發出令人牙酸的金屬扭曲聲,已經用全身力量頂住盾牌的禁衛軍士兵感覺自己就像被戰象撞到了一樣,盾牌上傳來的力量無法抵擋,十多人組成的盾牆被何可樂一掃而散。“怪物!”又有更多的禁衛軍士兵趕到了,看到何可樂這一擊發出驚吼。再士兵保護下的基德和帕愛法也看到了何可樂的攻擊,基德急忙對帕愛法說道:“大公大人敵人過於危險,你還是遠離這裏吧。”帕愛法騎在馬上看著何可樂大發神威,感受到敵意的挑釁,帕愛法反問基德:“難道基德大人沒有辦法製止此人?”這對自己能力的詢問讓基德壓力巨大,事實上自己的確沒有把握治住敵人,可是自己身為一軍統領的驕傲是無法開口承認自己無能的,明知道是帕愛法的激將法,基德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大公大人說笑了,看我拿下此人。”
帕愛法一直沒看過基德出過手,今天難得有機會讓自己見識下。帕愛法不是對基德和禁衛軍有信心,她是對自己有信心,難道在亞曆山大之劍的加持增幅下,一群人還拿不下一個敵人?
何可樂再次逼退一次禁衛軍士兵的攻擊,此時他身邊禁衛軍士兵的屍體已經疊了一層,基本上被何可樂戰矛擦到的士兵不是當場被分屍就是缺胳膊少腿,在巨大力量下他們都像是玩具娃娃一樣脆弱。可是人力總有盡時,禁衛軍士兵相信總有一次敵人的力量會用完,那時就是自己武器刺入敵人體內的最好時機。
敵人知道這點,何可樂自己就更加明白了,他心裏一直默默的算著時間,要在戰神狀態結束之前抓住敵人主帥才行。剛才戰鬥之餘已經發現了在戰場邊緣的變化,那個之前對自己發出挑釁的人已經距離自己很近了,自己隻要把握一個時機,就可以抓住這個人,相信讓赫拉克勒斯之矛興奮的對手一定不是泛泛之輩。
基德不知道何可樂正在想什麼,他迫於帕愛法的壓力親自上陣,他並不是懼怕何可樂,隻是怕帕愛法在戰場出了什麼意外就糟糕了,亞曆山大家族目前隻有兩個後裔了,帕愛法還是最有希望帶領家族崛起的人,在幾次戰鬥中基德早就發現了帕愛法卓越的領導才能,自己就開始有意的讓出指揮權,從統領的位置上慢慢退下來,自己隻作為一個聽令的將軍。可是現在帕愛法不知道為何,明知道主帥不能冒如此風險親抵達前線,為了安全自己隻能出手。
何可樂看到一個穿著不同與一般士兵盔甲的人走向自己,難道又高級軍官來送死了?說不定這是一個不錯的契機,隻要自己殺死這個軍官就會讓周圍的士兵短時間內失去戰鬥力,那樣自己就能利用這個空隙抓住那個人了。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何可樂已經感覺到體內的力量在慢慢削弱,戰神狀態結束的時間正在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