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正常情況下100人衝擊十倍於自己的敵人無異於找死行為,可是何可樂抓住了轉瞬即逝的機會把握住了每一個細節,首先是利用了高地優勢向下衝鋒,其次是利用敵人陣型混亂的時候切入,兩者分開效果可能不明顯,兩者疊加在一起的效果卻是驚人。100名羅馬士兵以何可樂作為箭頭,像一把利劍一樣刺穿了禁衛軍的陣型,禁衛軍本來嚴密的陣型想一塊融化的雪糕一樣被羅馬戰士幾乎是一衝到底。
衝在最前方的何可樂已經是放棄了防禦,他雙手持矛把戰矛舞得飛快,矛尖點在禁衛軍的盾牌上,頓時盾牌上傳出的爆炸般的力量不是把盾牌擊得粉碎就是讓盾牌後的士兵被彈得摔到一邊,一時間何可樂如入無人之境,在他麵前無一合之敵。一個!唰唰!兩個!唰唰!三個!何可樂一麵殺敵口中一麵在點著人頭數,無情瘋狂的收割者敵人的生命,敵人飛濺起的鮮血像一朵朵梅花一般開在了何可樂的臉上,就連頭盔上本來就是紅色鳥翎都染成了血淋淋的血紅色。粘稠的鮮血順著戰矛流到了何可樂的握矛的手上,讓本來就金屬打造表麵光滑的戰矛變得更加難以掌握,還好事先用破布把手和戰矛綁在一起,不然這樣高速出矛肯定會把武器都甩飛出去。
悶頭殺敵的何可樂口中數著七十五個時忽然麵前一亮,已經沒有人擋在他麵前了,他已經貫穿了整個禁衛軍的千人隊。回首一望隻看到他身後的羅馬戰士也從100人銳減到50人,有一半的戰士倒在了衝鋒的路上,不過禁衛軍這邊也好不到哪去。先是遭受一波箭雨攻擊死傷了100多人,然後又立刻被敵軍一個衝鋒讓本來就陣型混亂的禁衛軍變得更加混亂,戰場上禁衛軍的陣型被衝得七零八落,基本上都在各自為戰漏洞百出,這剛好讓羅馬軍隊兩翼的投矛有更好的發揮,混亂的馬其頓軍團像一個個木樁一樣呆在原地接受遠程攻擊的洗禮。換上了樹矛的羅馬軍團像不要錢一樣把手中的樹矛投了出去,輕便的樹矛可以投得更遠更準,隻要不是正麵的攻擊敵人的盾牌和防禦,樹矛被削得尖銳的矛頭還是能對敵人造成有效殺傷的,於是羅馬軍隊兩翼相互交叉攻擊,讓禁衛軍的士兵們顧首不顧腚。在戰場上士兵們受到攻擊下意識反應肯定是把防禦重心放到距離自己最近的敵人身上,而他們身穿的盔甲也是同理,正麵的防禦效果是最好的,背部都是用皮革簡單包裹一下基本上起到裝飾作用,這樣一來缺少盾牌和盔甲的防禦士兵防禦來著背後的攻擊的能力就弱了很多。羅馬士兵正是利用了這點把樹矛投向遠處敵人的背部,這些樹矛對禁衛軍士兵造成了極大的傷害,隻要被直接命中要害就會當場喪命,頓時禁衛軍被羅馬軍團遠程火力壓著打場麵一片混亂,直到何可樂破陣而出禁衛軍士兵還是寸步難行沒有一人衝到羅馬軍團的陣前。
基德在後方觀察了這場戰鬥,他眉頭緊皺嘴唇因為緊閉而失去了血色,敵人的戰鬥力出乎了他的意料,就在開戰前他已經從敵人的旗幟飛翔的雄鷹旗已經認出了對方的身份,這個與馬其頓有一海之隔的陸地強國羅馬,自己早年曾經有幸遊曆到羅馬,對於那裏的風土人情有一定的了解,自己也十分欣賞羅馬開明的風氣,對於民主熱衷接受外來文化的國家,基德仿佛看到了一個強大的國家正在逐漸成長。至於羅馬軍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基德也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伊庇特魯已經被羅馬征服了?不然2個有世仇的國家怎麼會同流合汙。可惜基德不得了解的是伊庇特魯看到已經弱不禁風的馬其頓,準備拋棄掉這個與自己深有淵源的盟國了。在何可樂帶領下羅馬戰士刷新了基德對羅馬軍隊的認識,基德下令前線部隊撤回,他要慎重考慮下接下來的第二波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