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不知道,這兩天是蕭逸與新爾總裁會麵的日子,是他接任前最重要的任務,蕭逸不想影響“希”酒店的發展,也不想失了與六月的約定,在六月全然不知的情況下,他正努力地做到兩全。
第二天的午後一點,六月來不及和星燦的大家再見麵加油,已經被工作人員帶著來到了會場,開始化妝做造型,彩排對流程,為晚上五點的比賽做準備。而就在六月完成妝發準備上台彩排時,蕭逸人還在銘州。
下午三點四十,蕭逸終於送走了新爾總裁,連西裝都來不急換下,沒能帶上一件行李,甚至連手機充電器都沒能帶上,直接就近趕到了機場。鞠佑穎為他把三點到四點的航班都買了,他在四點半趕到了機場,勉強趕上了延誤的最後一趟航班。
四點五十,兩邊選手已經做好了登場的準備,六月和兩名解說早早就已經站在了解說台上,靜靜等待十分鍾後直播的開始,而六月卻是在意著口袋裏的手機,慈心那邊未能聯係上蕭逸,自己給蕭逸發去的消息同樣沒有回複,他到底能不能趕上比賽?
五點整,直播正式開始,一場猶如沙場對敵的精彩開場後,兩邊選手教練悉數亮相,流歌上台時臉上還帶著笑容,直到他看到對麵站著的趙臻齊,臉色一沉,顯得非常的不開心。站在他對麵的臻齊並不知道流歌在生氣些什麼,隻是看到他那張嚴肅帶著殺氣的臉,頓時害怕起來,直播鏡頭還對著他們,他不得已故作淡定。
雙方入座到選手席後,流歌連耳機都不想帶,一心想著下台質問自己的兩個副教練,然而裁判和工作人員見他不配合,一再強調讓他帶上耳機,他本是想繼續任性,一看到自家選手那愁眉苦臉的可憐模樣,一下便心軟了,配合著戴上了耳機,決定先打完一盤再說。
星燦這邊也並不順利,悅戎還在發燒,玄素也不是很舒服,寒景、為維和唯明雖然沒什麼問題,但自家的兩個輸出位都狀態不好,他們三個輔助能做的有限,不禁擔心起即將要開始的比賽。
鏡頭對準了悅戎,正在擤鼻涕的悅戎被鏡頭完整記錄了下來,他發現了攝像機,抬起頭來,與鏡頭笑著,似乎想安慰台下的觀眾。
解說看著這樣的鏡頭,不禁擔心地說:“淺墨今天是不是生病了?看起來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六月本不想將星燦這邊的不利情況說出來的,但其他解說都已經開口,自己隻能接著說到:“我昨天去探班,淺墨是在發燒,聽說到今天早上還沒退,我想可能會影響他今天的發揮,這個是我個人比較擔心的。”
另一個解說忙笑著說:“我想六月也不必太過擔心,以前也不乏有一些偉大的選手,他們在關鍵時刻帶病上陣,很多都打出了超越平時的表現,說不定今天的淺墨會突破自己給我們更多的驚喜。”
六月一時沒辦法反駁,但這解說如此一說,又把大家對悅戎的期望抬高了,而悅戎再怎麼說也隻是隊伍裏年紀最小的一個,怎麼能要求他做到這麼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