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感覺。瘦下來的吳其穹看著沒那麼讓人厭煩了,可身上捎帶的那股寒酸氣,還是讓她無愛。 再看到多日未見的嶽悅,吳其穹心裏激蕩了一下下,就穩住了。 “你的腦門子沒留疤啊?”嶽悅難得關心了一下。 吳其穹摸了摸鋥亮的腦門,笑道,“老爺不舍得讓我這麼帥的一張臉受創。” 同樣是自戀,同樣是調侃,從高富帥嘴裏出來,又痞又壞的,晃得女神心肝一個勁地亂顫。可從吳其穹嘴裏出來,怎麼就這麼欠抽呢?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一條白金項鏈。”吳其穹。 有情趣的人會“打開瞧瞧”,給戀人保留一份期待,可吳其穹不會來這套,我買的是白金項鏈,就得明明白白地告訴你。 把首飾盒推到嶽悅麵前的一刹那,吳其穹才發現她的脖子上已經有了一條項鏈,而且是鑽石的,以前從沒看見過。 “那條項鏈是誰送你的?”吳其穹問。 嶽悅用削蔥根兒似的手指摸了摸,動作很心,看得出來,她很寶貝那條項鏈。 “一個朋友。” 吳其穹推送首飾盒的手停滯下來,試探性地問:“那我送的這個,你還收下麼?” 嶽悅笑得很從容,“你都買了,我再不收,也太栽你的麵兒了。” 吳其穹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了,眼角露出幾分喜色,話要起身給嶽悅戴上。 “還得把這條摘下來,甭費事了,回去我再戴。” 吳其穹翹起的屁股又穩穩地回落在座位上。 “先生,喝點兒什麼?” 吳其穹一看最便宜的咖啡還要四十多一杯,當即回道,“謝謝,我什麼都不喝。” 在吳其穹看不見的視線內,嶽悅白了他一眼。 “禮物你都收下了,你看……咱倆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別分手了?” 嶽悅的瞳孔嗖的一下充了血,像是聽到了多麼難以接受的一句話。 “吳其穹,你把我嶽悅當成什麼人了?我要是真為了一條白金項鏈和你複合,我也忒膚淺了?如果你送我項鏈,就是為了這個目的,那抱歉,我不要了。” 完,把首飾盒從包裏掏出來,甚是牽強地推到吳其穹麵前。 嶽悅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把首飾盒推回去的,就像玩命賭了一把,賭他吳其穹若是有點兒眼力薦,絕對不會把首飾盒收回去。 然而,她輸了。 “那好。” 吳其穹很是落寞地抽回首飾盒,兩手交接的那一瞬間,嶽悅刻意往回拉了一下,吳其穹都沒覺察出來。 “你的意思,還是想和我分手唄?”吳其穹問。 分!能不分麼?嶽悅氣得腸子都打結了。 “必須分!”嶽悅。 第三次聽到這句話,吳其穹的心裏還是難受了一下,但相比前兩次,已經好多了。習慣使然,他又朝嶽悅問了原因。 “咱也甭兜圈子了,我除了肥點兒,杵窩子,摳門兒,還有別的毛病麼?” 嶽悅還在對那條白金項鏈耿耿於懷,這會兒能什麼好聽的? “我就看不上掙死工資的男人,有本事你辭職去,我瞧瞧你這重點大學的畢業生,離了那點兒公糧,是不是連糊口的能耐都沒有!!” 吳其穹這次挺硬氣的,“工作我不辭,不過,我還可以為了你去死。” 嶽悅簡直想仰長嘯,我草尼瑪啊!!全中國就這麼一個極品,怎麼就讓我趕上了? “我和你,吳其穹,方圓幾千米你都找不到一塊板磚,你的苦肉計沒有施展的可能性了。” “誰的?現成的就有一塊。”吳其穹。 嶽悅眼神淩厲地環視四周,“不可能,所有的地方我都檢查過了。” 吳其穹很冷靜地拿起自個的包,卻被嶽悅眼疾手快地搶走了,打開一瞧,果不其然,裏麵躺著一塊板磚,還好她反應及時,不然悲劇又要上演一次。 我草!竟然帶著板磚來的!!吳其穹,你也忒能個了!! 哪想,好戲還在後頭。 隻見吳其穹把衣服拉鏈拉開,從寬大厚實的衣服內兜掏出一塊板磚,猛地拍向自個的腦袋。 四周的客人嚇得驚呼連連,全都閃得遠遠的,一副驚駭的目光看著吳其穹。 嶽悅的瞳孔都紫了,咬牙切齒地瞪著吳其穹。 “你真讓我刮目相看!!” 吳其穹手捂著傷口站起身,目光很平靜,嘴角噙著堅毅的笑容。 “能得到你的賞識,這塊板磚挨得真值!” 這一次,吳其穹沒用任何人攙扶,自個就去了診所。 九點鍾,很多門臉兒都關了,平時薑帥這一黑就關門,今兒兩道門大敞,薑帥就站在門口,俊美的雙目打量著來來往往的身影。 終於,目標出現。 “哎,這麼晚還沒關門啊?”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