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哥說得那麼好,就不要想別人了吧。】
手指攀上天台的邊沿,風刮得猛烈了起來。
她閉上眼,隻覺得腦子裏的思緒紛繁雜亂。
她回到總統府這麼段時間,什麼都擔憂過,什麼都想過。
就是唯獨沒想起那個苦苦等了她整整一日的男人。
另一邊,韓之遇掛了電話。
虞剛看他麵色不佳,忙詢問了一句。
韓之遇捏了捏眉心,薄唇輕啟,“沒什麼。”
明明滿臉都寫了‘老子不高興’,還要說沒事。
不過虞剛有分寸得很,知道韓之遇不願意說,那他也不再多問。
“先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其餘的遲些再說。”
韓之遇今天工作的勁頭比平時還要足,一頭紮進了工作以後,到了半夜,辦公室還亮著燈。
虞剛進來過幾次,知道他今天多半是要通宵了。
雖然很想和老大共進退,但是他著實有些困。
卷了鋪蓋放到外麵的休息室裏,剛剛躺上去準備舒舒服服的休息幾個小時,就突然聽得外麵傳來人的爭吵聲。
虞剛一個鯉魚打挺的坐了起來。
門外的聲音傳得並不是很真切。
虞剛沒猶豫幾秒,摸了一把腰間的配槍,才走了出去。
看到來人,他便把虛掩在褲腰的手放了下來。
“二少,您來找韓少的?”
“我不來找他就不能進來工作了?”
韓之楠身後都是麵麵相覷的保鏢,雖然韓之楠辦公的地點守備森嚴,和總統府的安保一樣嚴謹安全。
一隻蒼蠅都很難飛進來的程度。
可是韓之楠畢竟是韓總統的兒子,韓少的親弟弟。
雖然沒有預約還滿口胡話,但還是沒人敢攔他。
虞剛一出現,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這裏有韓少,現在已經是半夜了,您得回去休息,不然明天定是會沒有精神的。”
“我不用你來管!”
韓之楠生氣起來的樣子,也是足夠有威懾力。
雖然不是韓之遇那樣皮笑肉不笑的陰沉,但他的怒意是實打實的呈現在人麵前。
有時候反而更讓人覺得畏懼。
不過覺得畏懼的人裏麵,並不包括虞剛。
“二少,您又喝醉了?”
“去你的,我又不是酒鬼,還能天天喝酒了?”
“這個是二少自己的自由,我無權幹涉。”
虞剛不光是一生好武藝,同樣也有著一張利嘴。
尤其是對付他十分熟悉的韓之楠,輕輕鬆鬆就能搞定。
但今天的韓之楠和平時的不大一樣。
應該說,那日會場裏醉酒的他,和今天的他尤為相似。
虞剛斂起客氣的笑容,轉而麵色變得有些沉冷下來。
韓之楠當然不會被他嚇到,反而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二少,聽我一句勸。”
虞剛像是故意壓低了聲音一樣,卻又是周圍的人都能聽得到的程度,“不要想著和韓少做對,對您沒有好處。”
韓之楠扯了扯嘴角,眼神變得淩厲的瞬間,一拳正要揮上虞剛的臉,“老子剛剛說的話你聽不到嗎?你還沒資格管我!”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