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的遊戲很快就落幕,她不是戰敗的勇士,而是待宰的弱小獵物。
在他大掌伸進她衣服裏肆虐的時候,她緊緊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哼出一聲。
他輕而易舉的挑開了她的束縛,動作算不上嫻熟,還可以說有些笨拙。
但他力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她根本動彈不得。
其實她和秦父秦母在某種意義上都是一樣的,是被按在砧板上的一跳可憐的魚。
她意識還清醒著,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意願控製,隻能張著唇無力的喘氣,像是魚垂死之前感受著最後的空氣。
“之遇,你在裏麵嗎?”
門外忽然傳來的聲音,著實把秦悠悠嚇了一跳,連韓之遇的動作都有了片刻停頓。
其實他完全沒打算這麼快就擁有她,隻是想象和現實差距太大,他對自己麵對她時的自控力預測得完全不準確。
門外的聲音倒是讓他的理智稍稍回了籠。
低頭看著被他壓得半分都動不得一下的女人,眼眸濕濕潤潤的,嘴唇微微張開無力的喘息。
頭發被他弄得淩亂,卻是添了一分嬌媚。
“你看,你的身體對我還有記憶的。”
她又難堪又窘迫,恨不能用眼神就可以殺死他。
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人?!
“外麵有人。”
人有時候不得不低頭,比如她就是如此,她所有認識的人裏麵,唯獨韓之遇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幫助到她。
所以她不能激怒他。
能殺死人的視線,嘴裏說出的話卻是嬌軟無力的四個字。
他盯著她看了半瞬,竟是噗哧一下笑出聲。
“之遇,是你嗎?我是安娜。”
秦悠悠突然全身涼到腳。
居然是安娜公主。
她會來這裏找韓之遇其實很正常,他們是人盡皆知的準夫妻,她在這裏才真真是刺眼又無理。
“放開,別被她看到了。”
她拍著他作孽的手,耳垂旁忽然一癢,接著就是他性感的聲音響起,“是不是有種偷.情的刺激?”
“韓之遇!你能不能要點臉?”
“你不要臉,我還要!”
她憤憤的說著,根本沒意識到因為他的激怒而擴大了嗓音。
連外麵安娜公主停了詢問的聲音,隻剩寂靜都沒發現。
韓之遇的目的達到了,外麵終於安靜了,他本就沒打算真的對悠悠做什麼,便直接把人鬆開。
嚐了點開胃小菜,雖然更加勾起他的渴望,但現在的他絕對不能急。
“你幹什麼?”
本以為把她放開她會迫不及待的衝出辦公室,卻沒想她竟是轉身就跑回了辦公的房間裏。
他跟著幾步進去,就看著她拉開衣櫃往裏麵鑽。
饒是他這麼聰明也沒弄明白悠悠在做什麼,她把衣櫃的門關上前,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韓之遇托著下巴站在衣櫃門前,一會兒才勾起手指‘敲了敲門’。
“你幹嘛?!”
裏麵是她壓低的嗓音,聽得出來脾氣可大了。
“應該是我問你在裏麵幹什麼?還真不知道你多了個鑽衣櫃的習慣。”
這男人,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悠閑的在這裏調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