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個的收拾。
到了他們這個地位,殺人不需要見血。
那群人身上的劣跡斑斑,再是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也是滿身漏洞。
林朗收購了對方的公司,在協助韓之遇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的掌握了許多那群人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個一個的看著他們隨著自己的醜陋被曝光而驚恐,慌張,亂了陣腳或者直接鋃鐺入獄等待審判。
到最後已然無法收場,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本不光彩的‘心血’毀於一旦,承受自己該有的懲罰。
更有甚者,自殺逃避一切的都有。
兔子助手心裏稍稍寬慰,不是每個壞人都會得到他應有的報應,但他始終覺得,人必須要喜歡黑暗。
如若沒有黑暗,又如何體現光明的美好?
隻不過一整天做工作的時候,他腦子裏都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淡淡輕笑的側臉。
被微風吹拂而過,略施粉黛,看得人心馳蕩漾。
接下來的日子,溫馨又普通。
時鳶六個月的產檢日子很快到了。
熟悉的醫院,熟識的醫生,不同的是,她身邊多了一個陪伴的人。
而且是她此生最重要的人。
產檢的報告很快送到了兩人手中,時鳶和腹中胎兒都一切平安。
“想吃點什麼?”
“沒胃口。”
“回去我給你做點。”
“好。”
她笑得甜蜜。
“對了,我媽說想見見你。”
時鳶有些緊張。
“她還記得我麼?”
“我跟她說了,就是當年那個每天追在我屁股後的女孩子。”
時鳶臉一陣紅一陣白,“你怎麼不說我點好話!”
“追著我怎麼就不算好話了?她一下就想起你來了,說就是當年那個漂亮又善良的女孩子。”
“有人這麼喜歡她兒子,她別提多高興了。”林朗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往台階下走,“當心。”
“你這麼好……喜歡你很奇怪嗎?”
“當然不奇怪,你很有眼光。”
“臉呢!”
“跟你一起掉了。”
時鳶噗哧一下笑出聲,兩人等著司機開車過來,林朗深深地吸了口氣,把她摟入懷中,“幸運的是我才是,撿了這麼好的一個寶貝,還收獲了一個小寶貝。”
“那你要好好珍惜啊。”
“遵命!”
回了家,時鳶現在已經完全搬到林朗的小複式樓裏暫住。
她的行李也被林朗全都拎了過去,古裝劇已經成功殺青,她現在完全處於閑人的狀態。
“對了,下周你有空嗎?”
林朗邊嫻熟的做菜,邊扭頭問著沙發上把自己攤成一團的時鳶。
“有啊,我每天都有空,怎麼?”
林朗回過頭,還沒說出口,唇角就已經彎了起來,“下周我們結婚去。”
“我不要!”
廚房裏忽然傳來一聲哀嚎,時鳶扶著小腹焦急的過去看。
林朗一臉委屈的把手給她看,“燙到了。”
“……怎麼搞的,來擦藥。”
她一路拉著他的手到沙發旁,醫藥箱就擺在茶幾上。
涼涼的藥膏塗在他被燙到的地方,說不出來的清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