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
她氣息不穩,因為兩人這樣親密的接觸,語氣裏帶著輕喘。
聽在他耳裏,不亞於最好的催化劑。
“這樣?”
疼。
疼得她想哭。
沒有情-動的滋-潤,這種感覺,比淩遲還痛苦。
還要加上被他肆意玩弄的那種屈辱感。
“你要上就上!磨磨唧唧的嚇唬誰?”
她終是吼了出來。
韓之遇嘖嘖搖頭,果然還是那個單純的宛如一張白紙的她。
這樣的聲音,哪怕說著罵-娘的話,對男人來說都和春-要沒什麼分別。
“韓少,總統先生的電話。”
在他手下毫無反抗能力的秦悠悠已是淚眼迷蒙,輕喘著努力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
好在,聽到韓總統找他。
收回去的時候,她自然又是一聲下意識的*****,男人邁出去的步子一頓,又俯身親吻了下她的臉頰。
低聲說了什麼她已經聽不到了。
眼神裏帶著木然,直到門被關上,她才癱軟在椅子上。
眼淚和受驚的汗珠,都約好了一樣的現在才落下。
在他麵前,她連哭和流汗都不敢了。
雙手抱著膝蓋坐在椅子上,她久久回不過神來。
“秦小姐,喝點牛奶吧。”
小女傭探頭探腦的進來,牛奶的香甜味道也在鼻息間晃了晃。
秦悠悠努力找回眼睛的焦距,抬頭看她一眼,勉強的笑著搖頭。
“他被總統先生叫走了,你暫時安全!”
小姑娘一樣的年紀,說話也俏皮可愛,秦悠悠也跟著不由得露出笑意。
和剛剛勉強的笑是不一樣的。
“謝謝。”
捧著牛奶,還是覺得手腳冰涼,腳底的涼意更是讓周身都有些僵硬的麻痹感。
他的觸碰。
和當年給她的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秦悠悠閉上眼,眼眶又紅了一圈。
……
韓之遇的車,抵達了承安宮殿。
他前腳剛到洋樓,後腳就被叫走,明顯,他的總統父親是知道了什麼。
在承安宮殿殿前停下了車,保鏢們恭敬的打開車門。
這樣的接近最高權利的地方,在很多人麵前,是無上的殊榮吧。
韓之遇曾經如此想著。
可是,來這裏,應該說回來這裏。
是他活到現在,唯一覺得自己做錯的決定。
他邁步而下,剛剛對著秦悠悠那副陰寒肆意的放浪模樣全然不見。
西裝革履的他,麵上是輕車熟路的微笑,身後是飄揚的國旗,隨著邁步進去的動作,兩旁整整齊齊的士兵們把槍抱於胸前,齊刷刷的向他行軍禮。
一路被領著走進韓總統辦公的那棟主樓,裏麵一聲接一聲的通傳,足足五分鍾,才兩方傳遞到意思。
跟著韓總統身邊的許放進去。
許放的職位放在以前,那就是大內總管,比韓之遇還要大上一輪的年紀,跟在韓總統身邊也已經很長時間。
所以韓之遇問他話的時候,收起了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習慣性的轉動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才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