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燈新書《警路官途》已經上傳,現代都市的,請相信老燈的實力!
杜龍隻是一個剛畢業的警校大專畢業生,他居然翻手為雲覆手雨,從此縱橫警路,在宦海自由暢遊……
他比經驗最豐富的刑警看得更深刻,比城府最深的政客看得更長遠,平步青雲對他來說隻是平常事,縱然如此,人心叵測,仕途艱險,他屢遭打擊幾度沉浮,然而他卻終未放棄!
走自己的路,做該做的事,橫掃一切攔路虎,流氓也好,無賴也罷,坐擁美人指點天下,杜龍開始了他的快樂人生……
漆黑的無月之夜,寧靜的小區裏突然響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呼聲,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在一棟居民樓七樓的窗戶裏斷斷續續地發出淒厲的呼救聲。
三分鍾後警車呼嘯而至,天南省玉眀市西山區荔園派出所副所長楊成發帶著兩名值班的年輕警員趕到現場,楊成發跳下車便向迎上來的小區居委會主任徐九平問道:“老徐,現在是什麼情況?”
徐九平奇怪地瞥了眼剛下車的一位年輕警員,漆黑的夜晚,這小子居然還戴著墨鏡,難道就為了耍酷?一邊暗中腹誹現在的小年輕太不像話,一邊回答道:“門打不開,7-3的住戶朱春蘭在窗口喊了一陣救命,可能喊累了,現在聲音小了。”
正在這時,樓上又傳來朱春蘭的微弱呼救聲,楊成發毫不猶豫地下令道:“馮為伍、杜龍,帶上東西,準備開鎖或者破門!”
兩個年輕警員迅速提著東西來到七樓,馮為伍取出電子開鎖器開鎖,兩分鍾過去了,門鎖依然沒有打開。
朱春蘭家的防盜門裝的是一種新式防盜鎖,馮為伍鼓搗了兩分鍾還沒打開,隻急得滿頭大汗,這種防盜門一般的撞門裝備根本沒有辦法,除非用噴槍把鐵門燒出個大洞來,否則根本開不開,門內的朱春蘭也沒了聲音,不知道情況如何,就在大家都開始焦急起來的時候,一旁戴著墨鏡的杜龍向馮為伍伸手道:“伍哥,讓我來試試。”
馮為伍急忙將這燙手的山芋讓給了更年輕的杜龍,隻見杜龍拿著電子開鎖器輕描淡寫地在鎖眼裏一鑽一扭,門裏傳來啪嗒一聲輕響,杜龍抓住門把一拉,大鐵門便悄無聲息地開了。
楊成發有些不滿地瞥了馮為伍一眼,馮為伍心裏直喊冤,楊成發沒理睬他,手裏的強光手電在漆黑的屋裏一掃,隻見何正陽家連在一起的客廳和飯廳還算整潔,但是地上一滴滴狀似血跡的東西令楊成發提高了警惕。
“救命……”客廳窗台下傳來微弱的呼救聲,楊成發順著聲音找到了披頭散發的朱春蘭,隻見她蜷縮著坐靠在窗台下,披頭散發渾身是血。
朱春蘭失魂落魄地坐在那裏,左臉頰上還粘著半張膠布,雙手被綁在背後,腳踝上也纏著膠帶,看來她經過了一番掙紮才得以掙脫呼救。
楊成發點點杜龍,再點點朱春蘭,然後比了個手勢,杜龍會意地貼著牆根小心翼翼地向朱春蘭走去,楊成發帶著馮為伍持著手電筒與警棍,小心翼翼地進入室內開始搜索。
杜龍來到朱春蘭身邊,手電在她身上照了一下,沒有發現明顯傷口,杜龍低聲說道:“大姐,我是警察,你現在已經安全了,你身上有很多血,是哪裏受傷了嗎?”
朱春蘭麵色煞白雙目發直,她沒有回答杜龍的話,隻是神不守舍地重複道:“救命……殺人了……”
朱春蘭的精神在巨創下已經近乎崩潰,對外界失去響應正是她的大腦在自我保護,杜龍當機立斷地抽出警用匕首割斷了綁著朱春蘭雙手的膠帶,將她攙扶起來送到門口|交給站在門外的徐主任及小區保安,杜龍吩咐道:“小心扶她到樓下休息一會,不要讓人靠近她,也不要輕易詢問她任何事情,等我們勘察完現場後再說。”
徐主任見這年紀比自己小了一半還多的年輕警察用命令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他心中頓時有點不爽,正要不冷不熱地回上兩句,杜龍卻已經轉頭走了,徐主任沒了目標也沒了皮調,隻好回頭對攙扶著朱春蘭的兩個保安不爽地說道:“你們還呆在這裏幹嘛?把人扶下去,不許任何人接近她,也不許任何人跟她說話!”
就在這時,已經進入主臥室的楊成發的聲音傳來:“警號棟棟三九八四,荔園小區35棟7-3發生了凶殺案,死者為一中年男性,請你們盡快聯係刑偵隊、法醫過來接手調查。”
楊成發蹲在一個仰麵倒在床前的中年男性身旁,這個死者應該就是屋主何正陽了,隻見他的雙目圓睜,眼裏透出無限的驚駭與憤怒,他的手上有多處防禦性傷痕,頭臉身上血肉模糊,凶手的多次擊打導致臥室裏到處血跡斑斑,致命傷口應該是幾乎切斷了脖子的一刀,鮮血大量湧出,死者整個人都躺在了血泊裏。
杜龍進入臥室後目光向四周掃了一眼,然後眼神便落在了死者身邊,隻見已接近凝固狀態的血泊一側有很清晰的掙紮痕跡,杜龍心中一動,看來朱春蘭身上的血跡就是從這來的。
楊成發沒想到杜龍會進來,他搖頭道:“杜龍,你不該進來的,快出去吧,小心不要踩到血跡和那些血腳印,到別的房間搜索一下看看有無凶手潛藏。”
杜龍答道:“楊所,我很小心的,你放心吧,我就是想親眼看看現場……”
馮為伍已迅速搜查完其餘房間,回到主臥前聽到杜龍的話之後冷笑道:“你一個剛畢業的警校生,能看出什麼線索來?別在這裏添亂了,若是破壞了證據導致案件無法偵破,你的麻煩可就大了。”
杜龍淡淡地看了馮為伍一眼,因為他戴著墨鏡,因此沒人看得到他眼裏一閃而逝的輕蔑,杜龍沒有理睬馮為伍的挑釁,他離開了主臥,迅速在其他房間搜索了一遍,並沒有發現嫌犯潛藏,但是在緊靠著廚房的另一個衛生間裏,他找到了掙紮的痕跡,朱春蘭應該就是在這裏撕開了纏住她雙腳的膠帶,距離地麵約半米高的水龍頭上還粘著一小片撕碎的膠帶呢。
這種命案派出所民警是沒有調查權的,他們隻能輔助地方刑警中隊查案,因此楊成發並沒有仔細勘察現場,確定屋裏沒有嫌犯潛藏之後便帶著杜龍和馮為伍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