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銅板驅逐了我體內那股控製我身軀的意識之後,聖力洗禮過後的力量也隨即衰退,現在的我隻是一個空有其形的聖子,幸好還有這身氣勢在,可以嚇唬嚇唬旁人。”薑越苦澀言道,想來這些日子他過得也並不舒坦。
“既然你明知道自己沒了修為,加上周遭諸人都被那藥丸控製,這個時候你更應該明哲保身,又或者直接想辦法離開此地,為何還要在那時出手幫助我們?”雖然薑越與徐寒講了這麼多事情,但對方昨日忽的出手相助之事依然讓徐寒有些困惑,畢竟在此之前他們素未謀麵,對方為何會如此篤定的相信他們,這件事本身便藏著蹊蹺。
不過薑越似乎早已料到徐寒會有此問,他並不像之前那般拖拖拉拉,很是直接了當的便言道:“這枚銅板來曆不明,但對付那聖府給予的力量卻有奇效,我也曾試著驅動這銅板驅散父親身上的力量,但之前為我驅散那力量似乎已經耗光了它的力量,故此並未奏效,直到昨日在遇見你時,這枚銅板方才有所異動。”
“而且...”說道這處,薑越頓了頓,他又言道:“我觀昨日你那位朋友的舉動,似乎與江來公子有舊,看模樣還有出手救他的意思。”
“也算是病急亂投醫,故而出手相救。”
徐寒聽到這裏,不由得多看了薑越一言,這少年看上去年紀與他相仿,初次接觸給人感覺有些大大咧咧,甚至無厘頭,但能從昨日那細微的變故中做出這樣多的推測,這一點便顯然不是尋常人可以做到的。但在微微的詫異之後,徐寒也釋然了下來。畢竟能在這樣的偃光城中活下來,光憑聖子這樣的身份顯然遠遠不夠。
“江來?他又是如何一回事?”談及到昨日那位囚徒,徐寒不禁又問道。
薑越沉聲言道:“事實上擁有這樣銅板的人不止我一人,江國柱的兒子,江來公子也擁有這樣的銅板,雖然他對此物的來曆與我一般都難以言清,但他再被國柱大人誘騙服下那藥物之後,同樣未有被控製,不僅如此他還聯合了許多有誌之士,暗中聯合,試圖推翻所謂的楚國統治。”
“前幾日他收到消息,說聖府之中又製造了出大批量的這種可以控製常人心智的藥丸,故而他聯合諸多與我同樣的俠士準備毀掉那批藥物,畢竟如今還隻是偃光城中百姓被這藥物控製,若是讓他覆蓋了整個景州,那景州就真的完了。”
“隻是聖府之中的防衛森嚴,江來公子手中的人手亦不足夠,殺入聖府的江來公子很快被擒,我也是靠著聖子的身份方才幸免被抓,但聖候已經下了命令,三日之後便要處決江來公子。我一人人單力薄,有心營救,卻無任何頭緒與把握可言,昨日卻正好遇見了徐兄,諸多異狀讓我決定鋌而走險救下了你們,一來是不願看見再有無辜之人受到牽連,二來是希望若是想要碰碰運氣,希望徐兄等人也是如我一般未被控製之人,若是你們願意,能與我一道營救江來公子!再不濟,也希望諸位能將這個消息帶回大夏朝廷,讓朝廷領兵平了這偽朝!”說完這話,薑越停了下來,一臉希冀的看著徐寒。
徐寒微微思忖,正在衡量這其中利弊。
“好!”可就在這時,那房門忽的被人推開,意氣風發的小王爺不知何時竟然出現在了門口,他朗聲言道,眉宇間決意如鐵:“此事,李某人管定!”
這話說罷,他雙槍出手,周身氣勢翻湧,看上去頗有幾分俠士之風。
隻是這模樣並未持續多長的光景,他身後便 竄出了李末鼎的身影,這老子教訓兒子,可是從來不需要分清場合的。當下便是一個板栗狠狠的打在了李定賢的頭頂,嘴裏罵道:“你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嗎?”
方才還氣勢洶洶的李定賢頓時抱頭鼠竄,沒了之前的半點風姿。
而屋中的徐寒與薑越卻是看著此刻在屋中追逐的父子,二人目瞪口呆,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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