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這話自然是方子魚,饒是楚仇離被她如此調笑也不由得臉色一紅,神情尷尬,而跟著方子魚一同回來的秦可卿亦是掩嘴輕笑。
“我說得難道有什麼問題嗎?你們想啊,無論是司空白或者祝賢都並非我們能夠對付的,現在蒼龍軍的重建又快完成,大夏又對著陳國出兵,你說我們留在這裏豈不是就自尋死路?”
當然楚仇離自是不願意在兩個比他還小上一輪的女孩麵前掉了麵子,因此便在那時高聲反駁道。
可是早已習慣了他這般態度的諸人對此卻不以為意,反倒是秦可卿在那時邁出一步,走到了徐寒跟前問道:“徐公子,楚大哥雖然這話說得難聽了些,但理卻是這個理,方才我與子魚師姐施粥的時候也聽到了不少這樣的留言,雖然並不足以讓那些百姓相信,可人言可畏...”
“是啊,姓徐的,咱們雖然不怕他們,但也不能任由他們誣陷啊?我說姓徐的你這天天都把自己關在這天策府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究竟在想些什麼?”方子魚也在這時收起的玩笑的心思,忍不住問道。
約莫半個月前,坊間便開始流傳出徐寒擁兵自重的流言,而自始至終徐寒都對此未有理會。
他隻是不斷的擴充著天策府的人手,這半個月的光景,天策府除卻府軍之外,其餘人手已經足足畢竟七百之數,每日承接的各類案件已經從之前的各個門閥士卒到地痞流氓的爭鬥,幾乎隻要對官府判決有異議之人,都可來天策府申訴,而天策府也都一一解決,因此這些日子天策府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一天好過一天,這也就是為什麼即使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不斷散播著流言,但大多數百姓依然對此嗤之以鼻的原因。
“還有,雖然熬過的冬日,但擴軍與重建大黃城的錢財依然差距不菲,那些長安的大人們近來又謹慎得很,這些日子咱們可真沒有抄到什麼油水,你也不想想辦法。”方子魚又絮絮叨叨的言道。
徐寒這些日子的行為確實頗為古怪,幾乎很少參與府內的議事,隻是時不時帶回一些不知從哪裏得來的消息,讓天策府軍有證據的去收割某些門閥士卒在長安城的中產業,雖然每次都並未遇到太大的阻礙,但收獲卻如方子魚所言,少之又少。
“急什麼?線已經放出去了,等魚上鉤就好。”徐寒卻是淡淡一笑,對此不以為意。
“到底什麼魚?這話你都說了快半個月了,也沒見有什麼東西上鉤啊?”方子魚不滿的問道。
徐寒卻並未接話,隻是淡淡一笑,隨即端起了身前的杯盞,再次一飲而盡。
這時,一位負責把守府門府軍忽的走了過來,他來到徐寒的耳畔,附耳低聲說了幾句。
隻見那時徐寒的臉上蕩開一抹濃鬱的笑意,他站起了身子,看了看諸人,言道。
“魚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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