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見徐寒到來,方子魚與葉紅箋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在那時麵色一喜,她們身後天策軍也是趕忙朝著他圍攏過來。
徐寒朝著他們遞去一個安心的眼色,隨即沉眸看向那隊黑甲士卒的統領。
說來也巧,這黑甲統領正是他們方才來到長安時阻攔他們入府的那位雁姓男子。
徐寒在那時皺了皺眉頭,極為不悅的問道:“怎麼又是你?”
那雁姓男子聞言,臉上的神色一滯,他倒是在這之前便見識過徐寒那目中無人的態度,此刻雖然對此早有準備,但在看見徐寒臉上那猶如見了蒼蠅一般嫌惡的眼神後,男子的心頭依然免不了騰騰的升起一陣火氣。
不過他很快便壓下了這股怒意,眸中光芒一沉,隨即不無嘲弄的看向徐寒,言道:“府主大人公務繁忙,聽聞在朝廷上屢屢吃癟,卻還記得在下,著實讓在下誠惶誠恐。”
“長安城可比不我之前待過的小地方,幹淨、整潔,少有亂事。這偶爾竄出一兩隻惡吠之犬,自然免不了印象深刻。”徐寒麵對男子的嘲弄卻是麵不改色的淡淡回應道。
“你!”男子哪能聽不出徐寒這含沙射影之言,當下便臉色潮紅,便要喝罵,不過他好歹也是長夜司貪狼部下的一位小統領,這律己的本事還是有些的,因此,那你字出口,他便意識到不對,生生的將到了嘴邊的喝罵收了回去。
隨即臉上怒色退去,化作一抹濃鬱的獰笑。
“府主大人伶牙俐齒,在下甘拜下風,但是這搜尋逆賊,可是陛下的旨意,難道府主大人也要抗旨不尊?”男子如此言道,眸中揚起些許得色,之前他畏懼那大衍境侯嶺,被其逼退,如今侯嶺與鹿先生都在幾日前離開了長安,這天策府哪還有拿得出手的戰力,他卻是不信這徐寒還有本事與他作對?
“逆賊?什麼逆賊?”徐寒卻是打定了注意不會遂了這雁姓男子的心意,一臉不解的問向對方。
“哼,府主大人就不要在狡辯了,你府中那位蘇慕安便是我們要抓的逆賊!”雁姓男子冷笑道。
“嗯?”徐寒聞言眉頭又是一皺,他眼角的餘光朝著府門內瞥去,卻見那負著刀劍的小家夥正貓在門口,一臉緊張的看著此處。“雁統領是不是糊塗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孩童怎麼能是逆賊?”
“牧家舊部,蘇古魏之子,怎麼不是逆犯?”雁姓男子反問道。
“聖上不是已經要下旨特赦這些舊部嗎?雁統領趁著這個檔口來為難一個孩童,傳出去也不怕讓人嗤笑?”徐寒寒聲言道。
“特赦?”可誰知那雁姓統領卻在那時發出一聲冷笑。然後從懷裏掏出一樣事物遞到了徐寒身前,“在下可沒有收到什麼特赦令,收到隻有聖上頒布秋後問斬之令。”
“算一算時間,十日之後,那些關押在長夜司大牢中的牧王舊部,就得全部登上斷頭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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