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安的男人笑著道:“既然要入股,我當然要了解一些,不過我看了,這個事件本來就莫須有,不過是一盆髒水而已,我相信鴻展很快就會回到正軌,我也看好鴻展的未來。”
“安總,難道你沒了解了解,他們為什麼要賣掉股權麼?”蘇玲瓏問。
“蘇總,我當然有所了解,不過你似乎對我不放心啊,怎麼?誰來持有這個股份不都一樣麼?蘇總越是如此,我反而越覺得這次選擇是英明的了,蘇總不會是不想帶著我這個新朋友賺錢吧?”
“沒有沒有。”蘇玲瓏笑道:“你說的對,誰來持有,對我都沒什麼不同,隻是我這人喜歡坦誠,不希望安總入局之後有什麼不快。
蘇玲瓏是各種旁敲側擊希望讓對方放棄這個股權的收購。
但對方鐵了心了,任憑蘇玲瓏怎麼說,就是不為所動。
蘇玲瓏也知道無力更改結果了,隻能無奈接受了這個合作夥伴不過在正式更改股權結構之前,蘇玲瓏成立了新公司,叫星瓏取了刁達一個字,加上蘇玲瓏一個字,法人是刁達,這個公司就是獨立的科研公司,把正在研發的項目獨立了出來。
接著幾天蘇玲瓏再次忙了起來。
不到一個月,鴻展的股權結構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蘇玲瓏自己持有近百分之五十,三家接手蘇子墨一家、蘇德賢一家以及接手盂光斌等股東的安家成為了另外三大股東,合計也擁有近百分之五十的股權。
隻是公司依然延續著之前的規矩,畢竟蘇玲瓏依然是最大股東還是他說了算。
另外幾家似乎就是要跟著蘇玲瓏賺錢,大家都有自己的產業,對鴻展幾乎是不怎麼關心,就等著分紅的姿態。
這倒是讓蘇玲瓏愈發輕鬆了,因為完全一言堂了。
隻是在管理上的輕鬆,不能掩蓋鴻展的萎靡。
鴻展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員工離職潮。
當然,這對眼下的鴻展來說也不完全是壞事,起碼節約了一些薪資空間。
至於其他員工,也沒有增加太大的工作壓力,畢竟公司業務量驟降。
看著公司每況愈下,蘇玲瓏寢食難安。
如此境況,倒是讓刁達和蘇玲瓏的關係愈發精進了。
兩人每天晚上都會在一起聊很長時間。
刁達也知道,蘇玲瓏需要一個傾訴對象,否則得憋出病來。蘇玲瓏每天晚上幾乎都要和刁達講講鴻展的曆史。
爺爺是怎麼起家的,這中間又經曆了多少艱難困苦,才把鴻展打造成今天的模樣。
而每次聊天的最後,蘇玲瓏都要歎息一聲:“這大好基業,怕是要毀在我的手裏了。”
刁達也隻能一遍遍的安慰,隻要實驗室還在,鴻展就倒不了,到時候一定會讓所有人大跌眼鏡,青雲直上的。
兩人相擁著,正要入眠,刁達的電話響了。
刁達一愣,居然是平宮羽的,這個R國女人。
這大半夜的,她打電話來幹嘛?
“平宮羽?”蘇玲斑看到刁達的來電顯示,覺得這個名字特別奇怪,忍不住好奇。
刁達隨即接通:“喂?”
“沒有打擾刁先生的好夢吧?”平宮羽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