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以偏概全(1 / 2)

“井上先生以偏概全,不通世事,照此下去,於書法一途難成正果。”

刁達這是針對剛才井上說國內書法界追求奇書怪書做的反擊刁達說的對,無論哪個朝代那個行業,都有一些追求捷徑的小人,這是無法避免的,但以偏概全,否定全部行業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刁達起步站道書案前,拿起筆,沾滿濃濃的墨汁,然後在硯台邊上輕刷筆尖,他凝神靜氣,慢慢地一筆一畫寫了起來,他邊寫邊說:

“顏體端莊雄偉,渾厚強勁,方中見圓,遙有風骨,亦有鋒芒!”

刁達寫完揩體的‘觀心二字,意思邊上的人換上一張宣紙,這次他瀟灑揮毫,盡顯書法張揚魅力:

“顏體行書脫胎於草聖張旭,但顏體遒勁有力,結構沉著,點畫飛揚,既有飛動豪蕩,又有輕重徐急之法度,盡顯大唐帝國繁盛風度,非常人所能揣度。

刁達寫完最後一筆,沒有落款,放下筆對眾人說道:

“請各位老師品評。”

皓月當空,必掩眾星之光。

一片寂靜,沒人敢說話,品評?

開玩笑吧,這怎麼評價,剛才井上就把大家雷的外焦裏嫩,現在刁達這幾筆字,直接把這群書法家們烤糊了。

自古能把顏體寫成這樣無不是書法大家,就說近代的華思奎,劉墉,翁同穌,譚延閣,舒同,哪個說出來都是如雷貫耳,名垂青史的人物。

陸亦白的表情一會兒白一會兒紅,渾身戰栗,多年的修養還是不能讓他自己,把顏體寫成碑帖還是第次見過,他看著刁達的眼神第一次有了嫉妒之色,這小子天縱之才,對書法的悟性絕無僅有。

“他M的,怎麼好事都讓他一個人碰上了。”

陸亦白既妒忌,又為有這樣的兄弟自豪。

他心裏暗道:“用不用把寶馬換成勞斯萊斯幻影送給刁達?這兄弟可不敢給整丟了。”

其他人更加不堪,所有人都是一臉困惑:

“這字是剛才寫出來的嗎?我怎麼沒看清?”

“這小子怎麼練出來的?碑帖上拓下來的也不過如此?”

“這小子是哪兒來的?”

“又來一個少年得誌的人,還讓不讓我們活了?”

所有人都是一個想法,這麼年輕就這麼高的造詣,假以時日,隨著年齡,閱曆的增長,隻要不出差錯,人到中年,他的成就絕對不會比那些書法大家低半分。

樸卜苟本來準備幸災樂禍,等著刁達出醜,刁達寫完楷體他久久凝神著刁達的作品,一言不發,良久,他長歎一聲,悄然離去,從此終身不在談論書法。

井上有點回不過神來,似乎在夢中一般,幾十年寒霜酷暑,幾天十幾天不眠不休的參悟精髓,仿佛曆曆在目,他望著刁達寫的''觀心''二字,猶如天書一般,在回頭看看自己寫兩個字,他心中煩躁不安,卻始終無法平複。

猛地口中一甜,井上一口鮮血噴薄而出,直接噴在刁達那張觀心橫幅一角。

“井上先生以偏概全,不通世事,照此下去,於書法一途難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