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不可能,但應該可能再準備得充分一點,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明知道討不到便宜,他們也不會硬幹的。”
譚輝開始不說話了,劉義看譚輝陷入沉思,在一邊靜靜地坐著!
良久,譚輝說道:“老劉,要想找到你們那個族長需要時間啊,我那邊準備了人,下午我想能嚇退他們,如果明天我找不到你們那個族長,那就隻能打一架了。”
“報警不行嗎?”劉義問。
“沒有用,我們討論過了,警察來了最多站在邊上,防止雙方動武,但這樣一來我們的名聲卻是毀了,本來這次我們就得罪很多瑞寧做翡翠的,到時候看熱鬧圍觀的人一多,在口口相傳,我們隻能先關大門了。”
劉義點了點頭,還真是這麼回事。
送走了劉義,譚輝拿著劉義剛寫的紙條呆呆地發愣,紙條上麵寫著劉澤平家鄉的名稱:湘南省恒銀市XX縣XX鄉XX村。
譚輝先把剛才與劉義的談話整體回想了一遍,然後拿起電話給戴東打了過去。
戴東接起電話就問:“老譚,現在什麼情況?”
譚輝說道:“我剛跟劉義談完,事情是這樣的...他就把跟劉義的談話內容說了一遍,然後說道:
“我跟劉義說好了,他們的人一過來就能看見我們的人,應該有所顧忌,劉義會勸他們離開,回去再想辦法。我們有一天時間來找那個族長,還得讓他把人勸退。”
戴東一聽頭立刻就大了,就一天時間,我上哪兒找到這個族長啊。但冷靜一想,現在還真沒有其他好辦法,他馬上說道:“老譚,你放心,這事我來辦。”
“另外還有一件事,你馬上給蔣先生打電話,讓他威脅一下劉澤平,如果他不努力把這件事壓住,我們就曝光他和博京的協議,你對蔣先生的語氣一定要硬一點。”
“這能行嗎?”
“沒問題,現在那個姓蔣的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巴不得好好表現表現,我們現在對他一點也不能客氣。”
戴東邊說邊往外走,馮天澤跟在後麵。
上了出租車,戴東開始試著打電話,聯係朋友在恒銀市有沒有什麼過硬的關係,連續問了幾個都不行,甚至有人問他恒銀市在哪兒,弄得戴東哭笑不得,一個及其普通的地級市,難怪人家沒聽說過。
馮天澤見六叔著急了,他也開始問自己的朋友,兩個人忙活了一路,啥結果也沒有。
來到預定的飯店,馮天澤的姑姑姑父還沒來,戴東這才想起來問道:“天澤,你哪個表姑?我認識嗎?”
“你當然認識了,我三表姑,好像你們小時候還在一起玩,她比你大三歲,叫馮霞。”
“三姐啊!”戴東恍然大悟:太熟了,不過成年以後就沒接觸過有二三十年了吧?
“馮家不是跟她斷絕關係了嗎?”戴東問道。
“他們斷他們的,我們交往我們的。”馮天澤不在意的說。
這位馮家女子當年堅決拒絕家裏給安排的婚姻,甚至不惜離家出走,最後被逐出家族。
“放棄不可能,但應該可能再準備得充分一點,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明知道討不到便宜,他們也不會硬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