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陪我們幾個玩玩好不好?”在一片樹林子裏,竄出幾個流氓來。那幾個流氓個個都長得猥瑣,連個長得帥的都沒有,簡直辜負了這麼一片美好的樹林。他們把小美人圍在中央,讓美人前進無路,後退無門。
這個小美人就是玲兒。玲兒和表哥如鬆本來是比賽騎馬看誰跑得快,如鬆當然是要讓著玲兒了,所以玲兒跑出老遠後,看不到表哥的身影。心中正在得意,卻沒想到冒出這麼幾個流氓來。
玲兒也會功夫的,不過那幾個流氓的本事可不小,正當她拔出劍要殺他們的時候,就感覺手腕一麻,劍便落在了地上,緊接著,身子被點了穴道,一動也不能動,而且被點了啞穴,不能喊叫了。
糟了,玲兒心中駭然。如果就這樣被這幾個臭流氓給侮辱了……想到這裏,她是想都不敢想。
其中一個腦袋尖尖的流氓伸出手指捏住玲兒的下巴,然後緩緩抬起她的嗪首來。這時,從茂密的樹葉縫隙中灑下一縷陽光落到她的潔白如玉的臉上,讓她更加嫵媚可愛。不過這樣一來,增加了幾個流氓的欲望。就比如花朵越美,有些人就願意把她們摘下來。而那些普通的花草,反而能自然地生長。
“這小妞,手感不錯嘛!”這個頭頂尖尖的流氓捏著她的下巴說。他的腦袋尖到什麼程度?就放佛子彈頭一般,雖然那個時候並沒有子彈頭。他的頭頂尖尖的,可以刺穿什麼東西一樣。
“大哥,不要磨蹭了,人家小妞可是等得心急呢。”其中一個說。
其他人都哈哈地笑起來。
“好好好,我現在就給美人更衣。”說著,那人揮刀劈落,玲兒被剝掉了一層外衣。這時,玲兒已經流下了眼淚。她現在是想喊都喊不了啊。
那人的功夫也好得很,如果換做別人,那一刀下去,會把人砍死的。但是這個人卻隻劈落一層衣服。
剝落一層外衣後,他就動手去脫玲兒剩下的衣服。
就在這時,一柄飛刀悄無聲息地飛了過來,隻聽“誒呦”一聲,那個流氓的手指被削掉一段,鮮血直流。其他人的手指也都被這柄飛刀切斷一根手指。
然後隻聽一匹馬飛奔而來,馬上的人不等馬停下就飛身落在玲兒身邊,然後以秋風掃落葉一般,把那幾個流氓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隻聽“哎呀”、“哎呦”聲不絕於耳。
“妹妹,你沒事吧。”如鬆解開聽雨的穴道。
“啪!”的一聲,如鬆臉上多了一個手掌印,“都怪你,都怪你!”然後玲兒撲在他懷裏哭了起來。
那幾個流氓正要走,被玲兒看到。玲兒說,“把他們都殺了。”
“玲妹,得饒人之處且饒人。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讓他們走吧。”如鬆說著,轉過身來,“你們幾個,以後再敢妄為,我就殺了你們。”
“是是,是我們以後再也不敢啦。”幾個流氓一邊說著,一邊互相攙扶著跑出老遠,生怕他們反悔。
“鬆哥,你的心實在太好了,像他們這種人,死了一點都不可惜。不過,鬆哥的武功比以前進步了可不止一截啊。”玲兒說道。
她的鬆哥,也就是張如鬆,是一個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人。這個人就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裏的人,他在這個時代仍然叫張如鬆。張如鬆聽他年邁的父親講故事,講了一個明朝末年的藏寶圖的真實故事。如鬆問父親,現在還有沒有寶藏,寶藏都是些寶貝。父親說,據資料上記載,明朝末年的那個寶藏,並沒有被挖掘出來,而且說都是一些古董。當時明朝末年,不管是豪門貴族,還是普通百姓,或者江湖人士,都想得到這張藏寶圖,但是暫存的史料上,均顯示這批寶藏並沒有被發掘出來。而關於藏寶圖的線索,到了清朝,就再也沒有了。所以想在二十一世紀尋找藏寶圖,難度很大。如果回到明朝末年,那就很容易了。
如鬆就在想,如果他穿越到明末,再找到藏寶圖,那麼我就有可能得到這批寶藏了。想到這裏,他開心起來。後來他就找到了x博士,讓x博士啟動他的時空穿越機器,把他扔到明朝末年,
如鬆被x博士的時空機器送到明末,他來到這個時代的湖城(是一座城市)。他打聽到張威林是湖城的一方土豪,他的主營業務是六季酒樓,旗下還有一些賭場、錢莊什麼的,正所謂家大業大。而且張威林姓張,算是張如鬆的本家了。於是,如鬆就找機會投靠他。他來到這個時代後,通過一次偶然的機會(其實是他製造的),他從一批綁匪中救了張威林。張威林看他不錯,就讓他到自己家裏做事。
有一次,張威林又遇到了一夥兒土匪(有錢人經常遇到土匪),如鬆擋在他前麵,為他挨了一刀(他是有分寸的,不然死了的話,還找啥寶藏?)。張威林膝下隻有女兒(已經遠嫁),沒有兒子。而張鳴人對他非常忠誠,做事認真,人又誠實,救過他的命,又是做生意的好手,最重要的是,張如鬆說自己是孤兒。於是他認了張鳴人做幹兒子,張如鬆高興地認了他個幹爹。
他來到明末很長時間裏,還沒有聽說寶藏的事情。不過他也並不十分著急,他來到明末,全當旅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