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事我自會去問父皇,這玲瓏宮暫時不能住人,你先搬去辰王府居住。”
老嬤嬤連連點頭。
“跟本王回府。”
北辰逸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塵,帶著老嬤嬤出宮。
“如何稱呼?”
北辰逸本就話少,除了淩暮兒麵對任何人都是。
“老身姓沈,,喊老身沈嬤嬤就好。”
北辰逸點點頭算是回應了沈嬤嬤。
回到辰王府,北辰逸安排好了沈嬤嬤的住處,回到書房開始整理今天發生的事情。
看來,老嬤嬤說的話百分之八九十是真的。
北辰逸心中甚至有有絲絲的興奮。
玲妃平常,表麵上對北辰逸和藹可親,實際上私底下根本就對北辰逸漠不關心,否則,北辰逸又怎麼會養成這種怠倦冷漠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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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沒什麼大事不去上朝的北辰逸破天荒的出現在了朝堂上,麵無表情的聽著朝臣們無聊的話題。
一直到早朝結束,北辰逸立刻去了皇上的禦書房。
“朕看你今日破天荒的來上朝,果然是有要事要同朕講。”
北辰逸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長話短說,直接切入主題。
“十幾年前,婉婕妤父皇可還記得?”
皇帝一聽婉婕妤,眯了眯眼睛,打量的看著北辰逸,這個他摸不透的兒子。
“十幾年的陳年往事,為何要提起?你又是從何出知道婉婕妤這名諱?”
北辰逸沒有回答皇帝的問題,而是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當年你為她畫過一幅畫像,可還在收藏?”
皇帝越聽越不對勁,已經故去十幾年的人,北辰逸不僅知道是誰,連畫像的問題也知道。
“你先回答朕的問題。”
“有人告知兒臣,母妃與婉婕妤是同一天產期,同一個產房,身下的孩子時間也大致相同。”
“沒錯,卻有此事。”
一提起婉婕妤皇帝也迷漫上了一絲淡淡的憂傷。
當年婉婕妤跳的一出好舞,深深吸引了自己。
懷孕期間也對她照料有加,隻是最後,沒想到……
皇帝也對與婉婕妤也很是心有愧疚。
“那人告訴兒臣,婉婕妤生下的而是龍子。”
果然,北辰逸此話一出,皇帝震驚的站了起來。
“什麼?不可能!”
雙眼瞪的很大。
“婉婕妤與玲妃的孩子坐了兌換,兒臣正是為了此事前來,想要尋求真相。”
“你的意思是那副畫像?”
“正是,不知此畫像還在?”
皇帝半信半疑的起身,望一排書架走去。
在最深處的書架處,有許多畫卷,皇帝翻了半天,在畫卷的最低處,找出了一副十幾年為動的畫卷。
翻找了出來,拿到一旁的書桌上,拍了拍上麵的灰塵,緩慢的打開了畫卷。
北辰逸一動不動的盯著畫卷,直到畫卷全部被打開,一名女子出現在畫卷上,一身粉色繡裙,手中拿著一把扇子,望向遠方。
那微微上挑的眼睛,小巧精致的嘴唇,彰顯著她的美。
北辰逸盯著畫像看了半響,內心大驚。
這畫像上的女子竟然長的與自己有七八分相似。
皇帝看看畫像又看看北辰逸,眼中全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