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話帶到,不論結果,兩邊都不得罪也都安撫了,對誰都是一張笑臉。
他父親能做到商會會長的位置,靠的便是頭腦智慧和這八麵玲瓏的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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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縣公署便陸陸續續有官員回到了崗位上工作。
這些人見到門口守門的大兵和停在一旁的卡車,不禁議論紛紛,都在猜想這個郭麒雲到底是什麼來頭。
由於有著足夠的武力震懾,這些官員們自然不敢對郭麒雲和劉書槐二人有不敬之舉。
但大多數人也就僅僅是見了麵後點點頭,僵硬的露出個笑臉,如此而已了。
就連張庭延也是離得不遠不近的跟二人打了個招呼便忙公務去了。
卻也有兩人與這些人不同。
其中一人叫彭葉,是個蒙古人,如今是承審處的處長。他見到郭、劉二人笑嗬嗬的露出了一嘴參差不齊的糟牙,並遞上了兩顆香煙。
“以後還要多多仰仗二位,多多仰仗~”
郭麒雲和劉書槐接過了煙,點了點頭。還未等多問,彭葉便打了聲哈哈轉身走了。
另一人,則是進了縣公署的大門便直奔縣長辦公室而去。
劉書槐和郭麒雲剛坐下沒多久,便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敲了下門走了進來。
那人先是看了眼郭麒雲,然後走到劉書槐的辦公桌前說道:“劉區長,我是教育局局長陸文征。我聽高會長說,現在是由你暫代縣政?”
劉書槐站起身來,點了點頭道:“正是。”
陸文征歎了口氣,接著一撩長衫下擺,從褲兜裏拿出了張疊的四四方方的紙張出來。
“縣教育局每月應受撥款627元,可我到任三個月有餘,卻是月月撥款不足半,連教員的薪酬都勉強發放!教學用具還要老師們自籌,學生的夥食補助更是一分沒有,離家遠的學生因為上學吃不起飯而想要退學。這。。。這簡直是有辱斯文!~”
說完,陸文征將紙張按在了辦公桌上。
劉書槐拿起了紙看了看,上麵寫的都是這幾個月來教育局從縣財政局領取的支出。果然如陸文征所說,最多的一次僅領了280多銀元。
他皺了皺眉頭,看了眼麵前這個叫陸文征的男人。
隻見他梳著整齊的背頭,帶著副圓框的眼睛,寬厚的嘴唇上留著撇小胡子。他雖是穿著一襲長衫,可卻竟然打著補丁,腳下的鞋子也有些破舊了。
劉書槐很難想象一個縣教育局的局長竟然如此寒酸。
他想了想說道:“陸局長,劉某前幾日才剛到的縣城,雖說因為一些原因暫代縣政,可對縣公署衙門裏的事情還不甚了解,連各機關部門的人員還都沒有認全。你說的這個事我記下了,待過幾日縣政穩定了些,我對過了賬目,便第一時間給你答複,你看可好?”
不想,陸文征聞言一拍桌子瞪著眼道:“又是過幾日!周縣長在的時候就如此敷衍我,如今劉代縣長你竟也是這般說辭,難道。。。難道這堂堂的涼城一縣之地,竟是連一張書桌都容不下了嗎?!”
別人還好,郭麒雲一聽這話差點從凳子上出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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