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整件事都是由馬汝莘牽的頭,如今主事的站在前邊,其他的人也不好當著外人的麵過問。
郭麒雲略點了下頭,接著在人群中找到了一個背著大刀,敞著胸膛的絡腮胡子大漢。
他向著那人幾步走了過去,冷著臉看著絡腮胡子說道:“你叫張大勇?”
張大勇見郭麒雲叫自己,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是,咋?”
郭麒雲點了點頭問道:“昨天就是你殺了我保安隊的人,還傷了賬房先生?”
張大勇左右看了看,視線停留在了馬汝莘身上。他希望自家老爺此刻能給他點指示,或者幫他說句話。
可無論是馬汝莘還是馬忠博,此刻都是眼皮下搭的看著地上,好像完全沒有看到這邊的情況,隻有馬家的親族們自顧的小聲說著什麼。
張大勇是個粗人,他還想不明白自家老爺說的談判咋會談到自己頭上了。
“怎麼,殺了人不敢認?”
張大勇聽對方發問,支吾了兩聲,卻挺起胸膛說道:“咱也不是蹲著撒尿的!是我幹的,咋?!”
他剛說完,保安隊幾十杆槍瞬間對準了他。
別看張大勇平時耀武揚威的被誇做馬家第一武師,可他知道手裏的大刀片子再厲害也幹不過槍杆子。
他慌亂的退了一步,連帶著十幾個家丁也慌亂了起來。
“老爺,這是咋回事?你不是說不許帶槍的,咋他們拿著槍?”
馬汝莘眼神掙紮了一下,慢慢抬起了手對著劉書槐抱了抱拳。
“劉區長啊,自見了麵你可是一言未發。老朽想懇請你慈悲慈悲,給我家的護院求個情,哪怕是我馬家多出些錢糧,能否換下他一條小命?”
劉書槐陰沉著臉說道:“馬鎮長折煞在下了,隻是我族弟昨日被打得吐血不止,眼下還躺在炕上昏迷不醒。如今凶犯已經認罪,於公於私我也是要辦了他的。”
馬汝莘正要再說些什麼,郭麒雲用冰冷的眼神向馬忠博看去。
馬忠博被這眼神看得渾身打了個冷戰,他立刻扯了扯父親的衣袖。
馬鎮長剛張開的嘴又閉了回去,他以拐棍拄地,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別過頭去。
此時張大勇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被賣了!
他四下看了看,隻見麵前全都是保安隊的槍,而後邊作為退路的馬家宅院不知何時竟然關上了大門,自己幾乎陷入了死地!
張大勇慌亂之後卻爆發出了一股狠勁兒。
他紅著眼睛喊道:“人是爺爺殺的,要我償命,爺爺沒說的!”
“可爺爺殺人用的是大刀,你們保安隊要是有卵子的,就拿著大刀來殺我!~”
郭麒雲不屑的看著張大勇,咬著牙說道:“殺人犯還非要表演個英雄氣概~張大勇,你乖乖的到我寶成兄弟的靈柩前俯首認罪,我給你個痛快的。要是再臭不要臉的耍橫,我就讓你嚐嚐被炸成渣的滋味!~”
可張大勇仿佛沒有聽到郭麒雲的話似的,依舊在那叫喊著。
“有本事的來啊?都他娘的是沒卵子的!沒卵子的!~”
郭麒雲不想和這種人廢話,他拔出了腰間的駁殼槍,正要對準張大勇。
正在這時,一個不輸於郭大壯的魁梧身影從劉書槐後邊衝了出來。
“呔!~~”
“兀那廝,休得猖狂!~你家墩子爺爺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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