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雲對著巡防的保安隊兵丁說道:“你們忙你們的去~”
接著,她轉身走到滿臉淚痕的朱玉菡麵前蹲了下來。
“大哥。。。是我讓你丟臉了。。。”
郭麒雲替朱玉菡擦了眼淚,說道:“胡說,他們是壞人,壞人的話你也信?”
那女教員此時走了過來,說道:“朱玉菡,以後放學周老師送你回家~”
郭麒雲聞到這姓周的女老師身上竟有一股香味,似乎是雪花膏、花露水一類的東西。
朱玉菡淚眼朦朧的鞠了個躬,說道:“謝謝周先生~”
郭麒雲每天不是這事兒就是那事兒的,短時間還可以,每天接送孩子上下學還真是有點不太現實。
如今這老師主動提出要送玉菡回家,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郭麒雲站起身來正準備道謝,卻是一愣。
這個老師的樣子很像小時候看過的一個電影明星,名字好像是叫龔雪。
“那就有勞周老師了~以後如果沒別的事,中午就都來我家吃飯吧。家裏別的不敢說,夥食還行~”
周璐貞笑了下,露出兩個酒窩,一股書卷氣息迎麵而來。
“謝謝郭隊長,但我是玉菡的先生,沒能教好學生,讓她在學堂受人欺負,本就是我沒有做好,就當是彌補我教學上的不足吧,郭隊長不必介懷。”
“那我也不勉強,以後有什麼用的到我的地方,請周老師一定不要客氣~”
說罷郭麒雲伸出右手道:“那咱們再見了~”
周璐貞看著郭麒雲的手,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後微微一躬身說了聲再見便轉頭走了。
郭麒雲歎了口氣,唯一使用握手禮的機會就這麼溜走了。
“走,都跟我回去~”
說罷帶著三個孩子向區公所走去。
——
“沒想到馬家家風如此不堪,一個十歲的孩童竟能當街說出如此粗鄙的言語,真是有失教養!”
劉書槐歎了口氣說道:“隻是,你打了馬家的二少奶奶,怕是馬家不會善罷甘休啊。。。”
郭麒雲冷哼了一聲道:“那又如何,她再敢當我的麵吐髒字,我撕爛她的嘴~”
“隻是你給他們馬家的禮物可惜了,這一鬧翻,就等同白扔了~”
郭麒雲一擺手道:“那東西要多少有多少~有啥可惜的。”
劉書槐嗬嗬一笑道:“既然我兄弟不心疼那東西,咱還有啥看不開的。古有孟母三遷,擇鄰而處!如此德行的人家,就是斷了往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今日你教訓了他們一家人,今後他們必會有所收殮。至於馬家打算如何處理此事,倒是不必擔心。你哥哥我大小也是個區長,兄弟你又手握重兵,諒他馬家也不敢太過分!”
郭麒雲點了點頭,冷聲道:“那就算他們還有自知之明,如果再惹我,我就讓他們明白一下什麼叫自不量力!”
——
馬家宅院中,馬忠嗣一家幾口正對著馬汝莘哭訴著今日的遭遇。
“爹啊!~那郭麒雲仗著手裏有些人槍,根本不把我們馬家放在眼裏啊!他還罵我們全家都是畜生!”
馬汝莘斜靠在臥榻上,抽了兩口煙。
“我不信這話是那後生說的,不是你自己胡編出來的吧?”
馬忠嗣哭喪著臉,把她的婆娘拉到身前說道:“爹~我可是你親兒子,這麼大的事兒我能胡說麼?”
他指著自己婆娘的臉道:“你看看這腫的,這巴掌印子還在呢,這能是假的?”
他婆娘立刻嚶嚶的哭了起來:“爹~我就和他爭辯了幾句,那姓郭的上來就打我!那可是在外邊的大路上,他那哪裏是打我啊,簡直就是打咱馬家的臉麵啊!~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