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芳,今晚不要走了,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蔡銘芳遭逢大難,又差點把自己吊死。身心俱疲之下早就瘦的不成樣子,身體也十分虛弱。
可看著馮嶽謹祈求的眼神,蔡銘芳心裏掙紮了一下,終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自己已毫無無清白可言,可馮嶽謹竟依然在乎自己,沒有一點埋怨她。
此刻她真正檢驗了嶽謹對自己的愛情,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她隻盼嶽謹能真的對自己這麼好,永遠永遠這麼好。
讓她忘記自己遭受的一切不幸,與眼前這個男人安穩快樂的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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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馮嶽謹的獸欲滿足之後便昏沉沉的睡去了,不曾想睡了半道兒讓尿憋醒了。
他看著床上的蔡銘芳,露出了一絲勝利者的笑容,可隨後卻又撇了撇嘴。
“大家閨秀就是不比那窯子裏的**娘們兒,沒情沒調,無趣的很~”
話說馮少爺在行事前偷偷吃了點能讓自己大展神威的“特效藥”,這藥他本來是要留給路上的野花野草用的。
可今天,他要把這幾年對蔡銘芳所有的付出連本帶利的都撈回來!
又不是黃花閨女了,從土匪窩子裏逃出來的女人,能比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強到哪裏去?
馮嶽謹晃晃悠悠的爬上了床,可是入手處卻覺得黏黏的。
他借著微弱的光線看著自己的手掌,卻驚得酒醒了大半。
血?。。。
滿手的血!
床上全是血!
這時,他看向自己的身上,發現也有多處血跡。馮嶽謹慌亂的左摸右看,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麼異常,才有些放下心來。
接著,他舉著油燈靠近了炕上一動不動的蔡銘芳,發現這血的來源正是蔡銘芳的下體!
馮嶽謹手上的油燈一陣顫抖,險些掉在地上。他腦子混亂至極,嚇得渾身哆嗦。
要不是昨天喝那麼多酒,怎麼會心血來潮的吃了那壯陽的藥物。
若不是迷迷糊糊中欲望障礙了理智,自己怎麼會不知道蔡銘芳大出血。
可是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去找郎中救人。。。
對,找郎中!
可馮嶽謹剛跑到門口又停住了。
不行。。。
不行!~
要是讓他們看見這個樣子的蔡銘芳,自己顏麵何存?
他可是省城馮家的二少爺,歸綏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再有,那蔡銘昭可不是好惹的。
如果他知道。。。
那自己。。。
不行!我要回家,爹和娘一定有辦法的!
我不能留在這!我得跑。。。
對!我得跑!~
。。。
天剛蒙蒙亮,天成鎮酒館的客店裏就匆匆的跑出來一個衣衫不整的青年男子。他招呼著仆人雜役,好些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收拾,就立刻坐上了馬車出了鎮子。
等客店的夥計起了床去收拾客房的時候,一推門兒便發出了一聲驚叫。接著客店裏便炸了鍋,老板隻得哭喪著臉去報官。
天成鎮名義上最大的官,自然就是新任區長劉書槐了。
當劉書槐得知消息後不可置信的懵了好一會兒,然後趕忙帶了幾個人跑去了酒館,同時著人通知了郭麒雲和大車店的蔡銘昭。
眾人趕到的時候,黃喜娟已經流著淚幫蔡銘芳穿好了衣裳。
此時的蔡銘芳臉上毫無血色,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她雙目緊閉,可是嘴巴卻怎麼也比不上,似乎又好多話想說,卻又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