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一女子臥房內的閨床上,有個東西小小的一團蒙在被子裏,腦袋止不住的使勁搖晃著。
一定是在做夢,不然怎麼會那麼苦逼,她還小,這個玩笑是不是大了點。
“啊!”慕楚從被子裏探出頭,大喊,想要以此來麻痹自己,不過很快她就明白自己錯了,這個辦法除了給自己壯膽外,好像並沒有什麼貓用。
於此同時,門也被吱呀一聲打開了,她條件反射的往外麵看過去,罥煙眉微挑,長的挺水靈一個丫頭。
那侍女同時也看著她,明眸裏寫滿了慌張,她端著水盆的小手握的又死又緊,兩人四目相對,可是另慕楚奇怪的是:她長的很嚇人嗎?這個丫頭好像很怕自己一樣。
“小姐,你在做什麼?身子那麼虛弱就坐起來。”侍女對她的表現很不滿意,端著水盆用右腳踹了下門,本來就不堪折損的木門發出一聲巨響之後關緊,她繼而走進來擰著毛巾。
“我?小姐?”慕楚不敢相信的扇了自己兩巴掌,好疼啊!
不是夢,可是……
她不就是不小心打翻了博士的魔法藥水嗎?那藥水雖然有腐蝕性,但也不至於讓她就這麼來到這個鬼地方啊!
“你做什麼?”侍女瞪大了雙眼,以為她又要自盡,快速跑過來握緊慕楚的小手,不準她繼續亂動。
與此同時,她清楚的看見自己手腕上纏著的白色繃帶,上麵隱隱帶著血跡,剛剛是因為自己對於穿越的事實過於緊張敏感,並未察覺自己手腕上的傷口,此刻暴露出來,她才覺得疼的厲害,觸動著自己的神經,另她想再死一次了。
“小姐麻煩自重,不然二小姐知道您現在還想著自盡,你知道後果的。”小侍女淡笑,隻是藏著一絲陰險狡詐,若是別人,或許就得不寒而粟了,可是慕楚不怕。
隻不過,她也是不懂,這丫頭怎麼好像很不喜歡自己,她剛剛喊自己小姐,既然是小姐,這個侍女怎麼一點禮儀尊卑也不懂,莫非這個原身很嬌慣她。
“你剛剛都喊我小姐了,下人這樣明目張膽的抓主子的手,豈是你等鼠輩可為的?”慕楚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腕處使勁一用力,那侍女本就不曾有防備,一下被推倒在地。
倒了也就算了,她竟然還用一副白蓮花樣委屈的表情看著自己,這個就惡心了。慕楚這次是下定決心給她點顏色看看了。
帶著靈戒的小手輕動,她心底默念:水木金火土,火元素,聽我之令……
隻是默默念了一遍之後,那丫頭並沒有感覺渾身灼熱,慕可初楞,有些不可思議的偷偷瞄了一眼靈戒。
怎麼回事?
於此同時,侍女好容易爬起來,揉著自己磕疼的胳膊肘,眨著淚眼汪汪的雙眸,“你敢這麼對我,看我告訴二小姐去。”
她哪裏有時間管這個小白蓮花,隻是傻呆呆的看著自己右手,她的魔法呢?
門再次被侍女用了大力關上了,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昏暗,長長的劉海擋住慕楚的視線,她想了一下,在次輕點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