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耳濡目染,曲窈的身體也逐漸強壯,和甄威武甄霸器兩位將軍相互鬥嘴互懟,慢慢的也開始結下不錯的友情,有時候逗一逗兩位將軍,覺得小日子過的也挺舒坦的。
後來仔細想想,這段日子竟成為她入宮以來最美好的回憶了。
慢慢的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貴妃出席自己兒子的生辰宴時,氣色什麼的明顯不如一開始趙無憂生辰宴的時候好。而作為巨蟹座的三皇子趙無極,對自己的生辰宴一切也是“母妃開心就好,妹妹開心不好”,自己倒是沒有多大的追求,所以算上那些王孫貴胄後宮嬪妃,飯倒不如自己妹妹生日那天熱鬧人多,禮物也老式的那幾樣,不算太多,沒什麼花樣。
皇上和貴妃兩個人依舊坐在高高的主位上,貌合神離,兩個人眼裏都有寂寞的疏離,像是最深的化不開的河冰。
曲窈隻覺得強扭的瓜不甜,說不好最後還會給別人做嫁衣,晚上收拾了下東西,便悄悄的離開了宴席。
晚上走在甬道的時候,不知為何總感覺身後有人在跟著自己,她好多次回頭,卻都看不見一個人的影子,仔細想想難道是自己最近太過乏累以至於出了幻覺?
摸了摸頭趕緊加快步伐往前跑去,突然路過一處庭院的時候,伸出來一隻慘白慘白的手,將自己使勁拽了進去,嘴上飛快地被捂上步,嗚嗚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接著自己的手腳,都被人牽製住了……這些人力氣賊大,枯瘦嶙峋的手仿佛死死的鐵鏈,將自己……將自己……
是他!
曲窈震驚的睜大雙眼……這個人她認識,明明是皇上身邊的侯賢,他怎麼親自出來了?莫非……莫非皇上想再殺曲窈一次!
想到這裏,曲窈本能的奮力掙紮起來,侯賢歎口氣,說道:“你這小子……看見是咱家還掙紮什麼?”說著命身邊人放開她。
曲窈愣了下,站在原地拿開呼在嘴巴上的布片:“誰讓你以這種方式將我帶來。”
侯賢嗤笑一聲:“都快倆月了,怎麼叫你你都不出現,還怪咱家粗暴?說說吧,之前那一個月怎麼消失了,去了何處?還有之前皇上命你做的事,可查清楚了……”
曲窈一愣,隨即拍打了拍打身上的塵土,說道:“阿姐病重……忘了知會。還望公公恕罪。”
侯賢見他如此,知他心中不快,歎口氣說道:“罷了罷了,也就是你,能對我們這般。不過皇上已然有些動怒,那件事你若再不查清楚,仔細你的腦袋!”說罷帶著身邊的人便走了。
曲窈摸摸自己的脖子,心想著侯賢可真是莫名其妙,不過……皇上讓他幹嘛了?還有之前侯賢和皇上哪有叫他出來……他們兩個人僅有的交流恐怕也隻有什麼那天練武場上剪的一麵吧。
電光火石一瞬間。
曲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根子,覺得它又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