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曲桑忙碌了一天回到公主府,連眼皮子都睜不開,倒在床上就睡。
還是桃杏桃枝幫尤曲桑拖得鞋襪,簡單幫尤曲桑擦試下身體。
連半夜床上多了個人都不知道,第二天起來沒差點把睡得正香的沈雲澈踹下床去。
要不然清醒的快,看清沈雲澈的臉,現在沈雲澈已經狗帶了。
沈雲澈睜開眼睛,懶洋洋的沙啞著聲音:“早啊,桑桑”
“你什麼時候來的”尤曲桑坐起身來,看著還在賴床的沈雲澈問道。
“昨天半夜,所以我還好困”沈雲澈試圖把尤曲桑重新按回床上,但是尤曲桑不從,沈雲澈有些不開心:“不如我幹脆搬過來吧,省的一天天半夜往你這跑,麻煩死了”
尤曲桑跨過沈雲澈身體下了床四號不帶個性感情冷酷無情的拒絕:“不行,你想都別想,我們現在行為早已經過界,要你光明正大搬過來,唾沫睲子都能淹死我們,你還是半夜多辛苦辛苦要麼第二天白天來,晚上回去”
沈雲澈不依,立馬不開心了:“你就是不愛我,不疼我,所以才不在乎我的想法”
尤曲桑不知道怎麼回答,索性不回。
她的確不愛沈雲澈啊,疼或許還有點,愛離她還太遠。
要是說實話,沈雲澈估計得哭,說假話她又嫌虛偽,幹脆不說要來的好。
這下沈雲澈心情更加不好了。
一大早起來開始暴躁,沈雲澈臉臭的沒人敢搭理他。
清風嚐試跟沈雲澈說說話,都被沈雲澈給瞪了回來。
尤曲桑沒有慣著沈雲澈的習慣,早上該吃吃,該喝喝。
要她哄是不可能的,本來這事沈雲澈就算無理取鬧,哪麼大個人了,一點都不懂事。
沈雲澈慢慢從明著眼生氣變得沉默。
是那種從遠處就看得出來的憂傷,發自內心的惆悵圍繞在沈雲澈周圍。
桃杏看不下去,大著膽子偷偷拉了拉尤曲桑袖子:“長公主,要不您跟安王搭搭話吧,他這副生不如死的模樣,府裏許多下人都看不過去了”
尤曲桑抬眸瞟了沈雲澈一眼,歎了口氣:“去廚房拿些飯菜過來一整天了,也不見他怎麼吃東西”
桃杏興衝衝答應了,轉頭去廚房拿飯菜。
房內剩下尤曲桑和沈雲澈二人,尤曲桑正在看大周朝紀錄,慢慢被沈雲澈哀傷給渲染,心裏也頗不是滋味。
她好像也沒怎麼樣啊,沈雲澈就如此悲傷?
尤曲桑不想慣著沈雲澈,又覺得沈雲澈狀態實在說不上好,心裏糾結的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等桃杏飯菜端過來後,尤曲桑把飯菜遞給沈雲澈,小聲勸說道:“行了,別氣了,吃點東西吧,別折騰身體,餓壞了怎麼辦”
“餓壞就餓壞,反正沒人愛我”沈雲澈一說話,眼淚就往下掉。
突然起來的話還有眼淚,衝擊著尤曲桑視線和聽覺,整個人震驚不解的望著沈雲澈:“你怎麼哭了”
尤曲桑用手給沈雲澈擦拭眼淚,卻沒想到越擦越多:“好了好了,你別哭了,誰說沒人愛你,不是還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