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曼冷笑勾唇,走到張淑梅麵前,居高臨下的踢了她一腳冷冷的說:“怎麼樣,看著你女兒痛苦的樣子,是不是覺得心裏難受極了?”
“唔!唔!”
張淑梅被封住了嘴巴,根本就不能說話,隻能發出一陣嗚嗚嗚的聲音。
於曼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稍,說:“別急,一會兒臨死的時候,我會讓你和你親愛的女兒說上幾句遺言的。”
她笑著,放佛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窸窣平常。
一條人命而已,對她來說,隻要做的夠隱蔽,沒人能夠發現,死幾個人都無所謂。更何況,隻要過了今夜,這個女人將會徹底的消失。
“林家豪,看住她!”
於曼衝著林家豪喊了一聲,不顧夏小暖發了瘋一樣的掙紮,一手狠狠地揪著她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頭皮上傳來的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夏小暖忍不住尖叫出聲。
張淑梅隻能無力的看著,她想要說話,卻什麼都說不出來,隻能一個勁兒的流淚不止。
她悲憤的看著自己這個唯一的女兒,不明白上天為什麼對她這麼的不公平。
張淑梅今天才知道,宮澤銘親手打掉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那麼的殘忍,她多麼的心疼小暖,多麼的想要上前去抱抱她的女兒。
“夏小暖,你睜大眼睛給我看好了,我要讓你記住你媽媽是怎麼死的。”
她微笑著,像是一隻美麗的罌粟花,美麗而妖嬈,卻充滿了致命的毒性。
有人說過,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是毒。
直到今天,夏小暖才算是明白了這句話的涵義。
“於曼,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媽媽!”
夏小暖大驚失色,想要衝上前去阻止於曼,可是她的頭發被林家豪揪著,任憑她發了瘋似得往前衝也沒用絲毫作用。
“於曼,你給我住手!住手!”
不!
不可以!
她不能失去媽媽,她不要失去媽媽!
那是她唯一的親人了,那是她唯一還能活在世上的支撐了。
夏小暖根本就不敢想象,失去了媽媽自己到底該怎麼活下去。
她撕心裂肺的大吼著,哭喊著哀求著,可是於曼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隻拿出一個針筒,裏麵充滿了藥劑。
她笑著晃了晃手裏的針筒,問:“夏小暖,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是最新的神經毒素,隻要注射下去,幾分鍾的時間,她就會死去。”
她像極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夏小暖看著她將那泛著寒光的針一點一點的刺入張淑梅的皮膚裏麵,她看著那針筒裏麵的藥一點一點的被推送進她的血管裏麵。
夏小暖就像是忽然爆發了一聲,尖叫了聲,瘋狂的推開林家豪。
那頭皮上的頭發都被狠狠的扯掉了一大塊兒。
鮮血,順著她的頭皮流了下來,染紅了她的半邊臉。
“滾開!”
狠狠一把推開於曼,她上前抱住張淑梅,死掉她嘴巴上麵的膠帶崩潰的大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