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一樣，明明她可以不用獻祭自己的，卻為了不讓滅世之蛇，當真滅世，獻祭了自己。”蘇衛國手撫過玉卵，那眼裏盡是愛意：“其實是我對不起她。”
我一時情緒太急，不知道說什麼，隻是空白而且無力的道：“有複活甲就好。”
“嗯，有就好。”蘇衛國捧著玉卵站起來，看了一眼天瞳：“有天瞳在也好。”
他抬腳就要往那半枚破舊的玉卵裏跨，我忙叫住他：“爸！”
蘇衛國扭頭看著我：“二十年了啊，你這一聲叫得最真心。”
“你要去那邊？”我看著玉卵內壁湧動的符紋，輕聲道：“可蒼天已經……”
“蒼天是已經隨蛇團離開了，可上麵的事情還沒解決。”蘇衛國手朝上指了指，看著我笑道：“蛇團是我特意送出來的，這裏一切都在蛇團終結，可周山那邊不會。”
“而且這裏已經有天瞳了，我不能在這邊。我和你媽也不好在這邊……”蘇衛國意有所指，朝我笑了笑：“放心，等你媽好了，我讓她出來看你。”
他隻說讓我媽出來看我，沒說他也出來看我……
蘇衛國依舊跟以前一樣，嘻嘻哈哈，一腳跨進玉卵裏，就消失不見了。
我心裏空落落的，有點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天瞳卻摟著我：“還有我呢，你媽可能早就料到了這個結局吧。”
無父無母……
我沉吸了口氣，慢慢的退出密室，正準備鎖上。
就聽到一個特意壓低，且歡快的聲音道：“別鎖，先把沉靈的東西偷一些出來。”
一抬頭，就見胡古月一臉笑意，一個閃身就進了密室。
“沒尾巴的！”沉靈立馬推開房間，大叫道：“你複活甲的錢還沒錢，你敢偷我的，信不信我直接弄死你。”
可胡古月哪管這個，雖然複活甲不是本命真身，尾巴不能藏東西，可雙手也抱了不少東西。
她直接就跑了：“我先走了，你們有事，去我家裏找我。”
我不知道她抱的什麼，但沉靈重要的東西都藏在地下，這密室裏的東西，對沉靈而言都不是最重要的。
胡古月死而複生，難得她高興，所以我也沒攔。
“蘇知意，你怎麼胳膊拐子盡往外拐啊。”沉靈氣急敗壞，指著我差點跳腳 。
“走吧，去陰河。”天瞳拉了我一把，小聲道：“修柳葉和五七在外麵了。”
我一想到修柳葉是來要債的，再看沉靈已經肉痛的進密室清點丟了什麼，忙點頭。
天瞳要離開是很快的，到陰河的時候，先去了蛇團那裏，果然蛇團已經不見了。
白風然卻坐在那裏，手裏抱著一個奶娃娃，一臉木然的看著我道：“你和天瞳的，還要不要？不要的話，我給你找個人養？”
我瞄了一眼，不確定的道：“這麼快？”
天瞳卻低笑一聲：“這就是歸墟的好處吧。”
歸墟的時間是靜止的，有多大的變化，誰也不知道。
他伸手接過孩子，看了看：“像你。”
“這次也一樣，明明她可以不用獻祭自己的，卻為了不讓滅世之蛇，當真滅世，獻祭了自己。”蘇衛國手撫過玉卵，那眼裏盡是愛意：“其實是我對不起她。”
我一時情緒太急，不知道說什麼，隻是空白而且無力的道：“有複活甲就好。”
“嗯，有就好。”蘇衛國捧著玉卵站起來，看了一眼天瞳：“有天瞳在也好。”
他抬腳就要往那半枚破舊的玉卵裏跨，我忙叫住他：“爸！”
蘇衛國扭頭看著我：“二十年了啊，你這一聲叫得最真心。”
“你要去那邊？”我看著玉卵內壁湧動的符紋，輕聲道：“可蒼天已經……”
“蒼天是已經隨蛇團離開了，可上麵的事情還沒解決。”蘇衛國手朝上指了指，看著我笑道：“蛇團是我特意送出來的，這裏一切都在蛇團終結，可周山那邊不會。”
“而且這裏已經有天瞳了，我不能在這邊。我和你媽也不好在這邊……”蘇衛國意有所指，朝我笑了笑：“放心，等你媽好了，我讓她出來看你。”
他隻說讓我媽出來看我，沒說他也出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