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之外,雷厲腳下一僵。
他從基地趕來探望徐白,正要推門而入,卻聽到徐白的叫喊。
“混蛋子,擅這麼重,還豔福不淺……”
雷厲腦海中浮現一些少兒不夷畫麵,摸了摸鼻子之後,覺得有些尷尬。
都到門口了,進也不是,走也不是,進退兩難。
吐了口氣,雷厲幹脆就站在了門外,他打算等房間裏完事了之後再進去。
“有沒有人來救救我啊!陳暮雪你虐待病人合適嗎?良心呢?有本事等我好了之後單挑!啊喲……能不能溫柔點?”
打了三十多年光棍的雷厲,覺得聽覺靈敏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那張國字臉有些微紅,莫名心虛,總覺得自己有點聽牆角根的味道。
“啊啊啊,要命了!輕點啊!好!陳暮雪你別怪我!這是你逼我的!”徐白忽然大吼。
“啊!徐白你好惡心!”
然後,病房門猛的打開,陳暮雪捂住嘴巴,匆匆的往廁所跑去。
雷厲看著陳暮雪的背影,點零頭。
陳暮雪的檔案,早就擺在了雷厲的桌上,雷厲知道這是個漂亮的姑娘。
如今看到真人,他覺得陳暮雪身材很不錯,跟徐白很配。
不過……
雷厲嘴角抽搐。
大白的在醫院,而且還是剛剛受傷不久。
年輕人玩得是不是太開了?
雷厲猶豫了一下,還是先敲了敲門。
“誰啊?”徐白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
“我!”雷厲低沉的應了一聲。
徐白愣了一下:“教官?”
“方便把褲子穿上嗎?我要進來了。”雷厲道。
徐白聞言苦笑:“大佬,我現在動都動不了,沒辦法穿褲子啊。”
雷厲嘴角又抽了一下。
進去嗎?好尷尬啊。
此時,陳暮雪從廁所裏出來了,看得出她洗了臉,滿是水珠的俏臉上帶著薄怒之色。
“你是?”
看到雷厲站在門口,陳暮雪好奇的問道。
“我是徐白的上司。”雷厲沉聲道:“你就是陳暮雪吧?你先進去把他褲子穿上,我有事情要。”
陳暮雪一聽這話,就瞪大了眼睛。
她早就猜測徐白身份不尋常,如今突然出現一個上司,讓她在驚訝的同時,又莫名有些激動。
但她有些茫然的是,為什麼要把徐白褲子穿上?
他屁股上有傷,穿上還不疼死他?
再了,不是蓋著棉被嗎,又看不到什麼。
“不能穿褲子,蓋著棉被呢。”陳暮雪道。
雷厲幹咳了一聲,點點頭,這才大步走進了病房裏。
徐白趴在病床上,側臉努力去看雷厲。
“沒事吧?”雷厲來到病床邊坐下,問道。
徐白咧嘴:“沒事,一點傷。”
“還傷!”陳暮雪瞪眼:“差點就山脊椎,你該慶幸,不然下半輩子你就坐輪椅過吧!”
“那個……我叫你陳吧。”
雷厲看著陳暮雪,道:“你把門關一下。”
“好。”
陳暮雪連忙將病房門關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雷厲。
“陳,你跟徐白是什麼關係,我一清二楚,原則上,我不反對你們戀愛,但是你應該知道,徐白的身份是需要保密的。”
“大佬!你……”
徐白訝然,雷厲這是打算告訴陳暮雪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