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傑迷迷糊糊從沉睡中醒了過來,視線內一片白色,古怪的藥水味充斥在他的鼻間。
當鄭傑視線完全清晰時,他才發現自己躺在病房中,身穿護士服的護士正掛著吊瓶。
“咳…咳…”
鄭傑剛想坐起身來,就感到胸膛中一陣發悶,不禁咳嗽出聲。
看到醒來的鄭傑,一旁的護士急忙來到了床邊,關切的問道。
“你怎麼樣?哪裏不舒服?”
鄭傑掃視一圈,發現並沒有見到李衛東,不禁疑惑的問道。
“我昏迷了多長時間?我的同伴呢?”
“你已經睡了兩天了。”
“同伴?什麼同伴?你是說門口那些人嗎?”
護士一指病房門口站著的兩個西裝革履的白人問道。
“啊,恩。”
一看門口的兩個白人,鄭傑臉色微微一變,敷衍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衛東被抓了,他們又是什麼人?我昏迷後發生了什麼?”鄭傑陷入了思考中開始分析麵前的情況,他並不知道撞車昏迷後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在門口的這些人又屬於什麼勢力。
一連串的疑惑在鄭傑腦中不停出現,他不斷的思索著各個方麵的信息,以盡可能的分析出目前的情況。
鄭傑躺在床上,蓋在被子下的雙手浮現出一陣陣柔和的白光,隨著他雙手接觸的身體部位,白光紛紛如同乳燕入巢一般湧入到他的傷口之中,快速的恢複著他身體上的傷勢。
“哐當…”
房門打開的聲音讓鄭傑從沉思中醒了過來,兩個人走進了房中。
帶頭走在前麵,一身西裝革履,黑發藍眼,鷹鉤鼻的白人,當仁不讓的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而另一個人則站在他的身後手捧著一個黑色電子屏,手持鋼筆,正在上麵寫著一些東西。
“鄭傑先生,作為非法移民人士,在前兩天本市古堡爆炸後,你和另一個人進入了古堡內,我們有證據證明你是策劃這次襲擊的恐怖分子。希望你能完整的交代這次事件和你的同伴。”
鷹鉤鼻開頭第一句話就給人強烈的壓迫力,若是生活在城市中或者是非法移民的人,必然感覺到強大的心理壓力。不過顯然對方並不知道鄭傑是契約者,無論非法移民還是恐怖分子這頂帽子都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看到一聲不吭的鄭傑,鷹鉤鼻眉頭微微一皺,接著不急不緩的說道。
“看來鄭傑先生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呢,若是鄭傑先生能夠坦白交代,那麼我們可以保證你的人生安全。經過我們查實,你們所炸毀的那所古堡有著很強的勢力保護,想來這點鄭傑先生也十分清楚。”
“除了人生安全之外,隻要鄭傑先生完全交代,那麼我們可以給你一筆錢,把你送到其他國家,過上逍遙的生活。”
“好吧,我可以全都交代,但是我要先見到我的同伴。”
鄭傑稍微想了一下,看向了對方說道。
“好的,由於你的同伴正被嚴禁看押起來,所以要等幾個小時。”
鷹鉤鼻一臉笑容,滿意的帶人離開了病房。
閉著雙眼的鄭傑,耳中隱隱聽到屋外鷹鉤鼻和助手的細微談話聲。
“嚴禁將他看押起來,不準他離開病房一步,給我盡快抓住那該死的混蛋,難道特種部隊都是吃幹飯的嗎!”
“另外關於超級戰士計劃加快進展,現在有了實驗體,若是那群滿腦子全是理論的家夥再研究不出來一點東西,我通通打穿他們的腦袋。”
“是,查爾瑞上校。”
隨著兩人的腳步聲逐漸走遠,鄭傑才睜開了雙眼。
“看來李衛東還未被抓住,至於那個查爾瑞上校所說的實驗體,應該是韋斯利。想不到當初隨意扯出來的借口,竟然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