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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所有正方陣營測試者麵前閃出新任務信息。
“這是……”
原容趕忙把日記本收到道具欄, 在安琪質疑前先發製人:“怎麼回事?你觸發什麼線索了嗎?”
安琪不明就裏, 她舉起手上的書,是一本曆史人物傳記,什麼什麼上校,原容從未聽過。她反複翻動那本書頁泛黃的書:“不會吧?我剛從書櫃上取下這本書,還沒翻開。……這內容沒特殊的地方呀?”
原容也隨手舉起手裏的書:“燈籠草生長習性……好像也沒關係。”
“那就是娛樂室了。”安琪篤定,“咱們快點弄完找他們集合。既然有支線任務, 艾斯特在這個事件中一定占大頭,要好好調查。”
原容點頭,馬不停蹄打翻起書來。而他內心思緒萬千:什麼名字?這個問題明顯不是問日記主人,而是在問他,亦或者, 這是什麼口令。他十分在意後麵的空白頁,日記出現在書房,一定是艾斯特進入萊科特家宅後記錄了什麼。
叫什麼名字呢?這問題乍一看很好想,不就是艾斯特·萊科特嗎?不僅是日記主人名字, 也是原容扮演身份的名字。可應該不是這麼簡單, 不然不值這一個支線任務的價格。
一個大膽的想法閃過腦海:難不成是……Olya?
極有可能。至少有八成。進入萊科特家宅的人, 和閱讀《基督山伯爵》的人起碼是一個!而《基督山伯爵》後麵署名一個是安琪的身份, 一個應該就是這個“Olya”。
事不容遲, 在被調查出更多線索前,他必須先他人知道更多真相。他拿出日記本翻開,從儲物間掏出從客房收起來的羽毛筆,寫上“Olya”,奇跡發生了,整個書頁竟密密麻麻浮現了字跡。
卻是龍飛鳳舞,華麗妖嬈的花體字。
斷不是刻意模仿的稚嫩花體字。
這不是“弟弟”寫的。原容眸子沉下去,迅速閱讀,越來越震驚。
“原來這個破宅子有這種好東西。要早日知道,也不會浪費時間給那兩個傻子了。
財富,名譽,永生,觸手可得的一切,竟會不喜歡的人,迂腐,可笑。
感謝我可憐又可愛的二姐,還有死期恰到好處的大哥。你們也沒必要怨恨我,永遠活著不是很好嗎?苟富貴,勿相忘,也就是說的我了吧?
永生陣馬上就要完成了,在此之前,愛我的哥哥姐姐會幫助我的。”
怪不得“弟弟”是叛徒。原來,“弟弟”才是罪魁禍首。這永生陣聽上去就不是正道東西,結合西方背景,應是黑魔法,惡魔契約一類。
原容迅速收起日記,催促安琪:“你那邊有發現嗎?我這邊結束了。”
安琪搖頭:“我想書房線索就是《基督山伯爵》了。咱們不該貪心,趕緊去別的地方調查才對。”
原容安慰她:“不調查也不知道沒用,寧可錯找不可錯過。”
二人拿著基督山伯爵迅速離開。
背後,從二人進來便一動未動,真像玩偶般死寂平靜的粉兔子靜靜跟了上去。
隔著兩米遠,就聽到娛樂室一尖銳一平穩兩個男聲的吵吵聲,不用想也是又吵架了。
就聽盧聰急的語速都快了:“你是不是傻,我說你是不是傻?你不會就趕緊給我,別浪費時間!”
胖子委屈:“這不是你解不開才給我的嗎?我這思路沒問題啊?”
安琪頭疼的進去:“什麼東西?”
見兩人進來,胖子像是找到了救星:“你還記得身份信息裏的‘野獸跳棋’嗎?正好在娛樂室,但是上麵有個固定謎題,解開才能打開。我們解了半天都沒成功。”
安琪趕忙過去看。
野獸跳棋,顧名思義,是歐洲兒童中流行的一種玩具。這一套時代久遠了,舊式塑料在玩弄中磨平了棱角,隻能勉強看出動物輪廓。上麵有象,獅,豹,狼,兔,鼠,六類棋子,每類棋子走法不同,隻能沿著固定的軌道走。勝利方式則是鼠擊殺象後,跑到終點。既要調動象擊殺威脅到鼠生存的動物,也要調動鼠追著象跑。身亡的棋子會卡在原地不動,造成障礙。饒是小聰明如盧聰,也解了許久沒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