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眸落到她的朱唇,低聲呢喃道。不等暮笙開口,吻便落下。
“唔——”還有正事沒說完呢!暮笙想要推她,孟脩禕的手已覆上了她的左心房輕輕揉捏。
“嗯~~”暮笙低吟,身子如水一般軟了下來,落在孟脩禕的懷裏,仰頭承受她熾熱的吻。
手臂堅定的懷在她身後,將她壓向自己,兩具身軀隔著衣物緊貼。唇上的吻越發深入,陛下在急切地索取。
她渴望她!這念頭一冒起,身子就如被點燃了一般,體內湧起異樣的渴望,暮笙伸手環住孟脩禕,她閉著眼,任由孟脩禕索取,包容她,回應她。
到了這時候,龐中直什麼都不重要了。因愛而起的渴望最易起情動。
縱使隔著衣物,暮笙都覺得自己的肌膚敏[gǎn]極了,不需陛下用力,便情不自禁地貼向她,想要親密無間,想要耳鬢廝磨,想要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給她。
每到這時,沒到床笫間,那種洶湧的愛意便會讓她無所適從。好像為了懲罰她平日的矜持,心中滿滿的都是對陛下的愛,多到讓她自己都害怕。
“陛下……”暮笙低泣。雙♪唇還相抵,孟脩禕一點都舍不得放開她,聽到她這聲不安的呼喚,仍是迫使自己停下,分開一些,唾液如銀絲一般拉開,平添淫、靡。
“昭兒?”孟脩禕低啞的喚道,她壓抑著欲、望,滿是心疼地拭去她臉上的淚。
“子珮……”暮笙抱住她,這一聲稱呼,讓孟脩禕萬分欣喜,暮笙能感覺到她的歡喜,禁不住也笑了起來,笑中帶淚:“我愛你。”
話音一落,淚水就滑下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坦露她心底最真誠的話會止不住淚流滿麵,但她,真的想讓陛下知道。
從沒有過這般直接的告白,孟脩禕先是一驚,而後便是狂喜,她痛惜地吻去暮笙麵上的淚,顫聲道:“我發誓,絕不負你,昭兒,我也愛你……”
所以,我要送你一片江山,一片能讓我們在陽光下執手而行的江山。
一夜未眠。
隔日醒來,孟脩禕已不在,暮笙身上仍是□□,那雪白的肌膚上是一個個絢爛的吻痕,腿間溼潤,那狹小的甬道仍殘留著被貫穿後的餘韻,有一絲令人麵紅耳赤的不適。
陛下與她交纏一夜,直到天明,才肯放她睡去。
暮笙動一動,就覺得腰間酸疼得厲害,隻能又羞又惱地取了一旁的衣物,慢吞吞地穿上,走出房門,隻見那裏站了幾名宦官,顯然是陛下留下的。
那為首的宦官見她出來,忙行了個禮,討好笑道:“上卿大人,陛下早朝去了。陛下說,今日便請您在家中歇歇,政事堂那裏,陛下會替您告假,晚上,陛下再來看您。”
那宦官笑得近諂媚,一看就知道猜出什麼了。暮笙努力繃住自己的麵色,道:“多謝大人告知。”
而後轉身回房。
全身的骨頭就像被揉散重裝過一遍一般的酸疼,剛剛那幾步便讓她累得慌,別說今日,接下去三日恐怕都好不了。暮笙忍不住歎道,果真是美色誤人!
她還沒說正事呢,就被陛下蠱惑了。
下回絕不能這般了。
另一邊,皇宮中卻也掀起軒然大波。
早朝後,孟脩禕召了宗室中德高望重的王與君來,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們:“朕要立後。”
眾人欣慰點頭,陛下老大不小了,終於肯收心了,終身大事不可耽誤啊。點到一半,一群宗室便如被人點了穴般停住,麵麵相覷。
隴西王顫顫巍巍道:“陛下,您方才說什麼?”
“朕要立後!”孟脩禕重複道。
不是應該冊立皇夫麼?怎麼變成立後了?隴西王眼睛瞪得大大,滿是不敢置信,其他人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