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準說這麼不吉利的話。”祁昕茹看著他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將自己剛想再次打在他腦袋上的手收了回來,皺著眉頭不滿的說道。
“好,我知道啦。”南宮頤看著自己眼前祁昕茹的模樣,臉上揚起了微笑,隻是看著祁昕茹的眸子裏多了一份柔和。
祁昕茹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後回過神來,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最後還是妥協了南宮頤回北國。
隻是,她會再去一趟南洛國的。
……
一個月後。
自從那天墨楚憐被帶回來之後,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的娃娃一樣,而這種狀態也就持續了三天之久,她就開始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的,以前的那副天真燦爛的模樣早已不在。
沒人知道那天墨初毅的手下給墨楚憐看了什麼東西,隻是知道,在墨楚憐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房間裏不吃不喝三天三夜,在昏倒再次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沒了以前的那副模樣。
不是失魂落魄,也不是那種哭哭鬧鬧整天看著窗外發呆,她的眼神時不時會帶著一絲仇恨,而且從來不管家族紛爭的她,在做起這些事情來卻是比任何人都要狠。
別人都說墨家三小姐是因為墨家二少的失蹤,而變成這樣的。
畢竟在皇族剛開始針對墨家的是,是小心翼翼的,是不動聲色的,可是現在卻是被墨楚憐逼得皇族與墨家開始不合起來。
把這一層關係挑明,讓整個南洛國都陷入了紛爭混亂。
墨楚憐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模樣,以前很愛哭的她,現在卻是很少能看到她的眼淚了,而且卻是從來都不會笑了。
整天板著一張臉,讓春蓮看著都有些心酸,她也沒想到墨初毅的失蹤會給墨楚憐帶來了這麼大的影響,但是現在墨初毅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也不會就這樣貿然斷定墨初毅已經死了的。
隻是這僅僅一個月的時間裏,墨楚憐就將這幾年來墨初毅打理好的墨家,變得更加強大了起來,讓墨父墨母即欣慰,又心酸。
雖然墨楚憐現在與以前大有不同,可是整個人也開始冷漠如冰,隻是會在跟他們說話的時候,柔和一點而已,也隻是一點而已。
這一個月以來,都沒有人能看到墨楚憐的臉上,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能看到的隻有她淡漠的臉頰,還有那一雙帶著一絲仇恨的死水一般的眸子。
因為墨初毅的早有準備,所以讓司馬磷有些出乎意料,再加上墨父墨母本來就已經開始防備警惕的關係,所以墨家的損失不算很重。
畢竟墨初毅養的那些東西,都不是吃白飯的。
“小姐,王大人在外麵求見……”春蓮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墨楚憐的屋子裏,看著墨楚憐在那裏剪花的樣子,眸子有些閃動。
“跟他說,要是是討論咱們墨家和皇族之間的事情的話,就讓他回去吧。”墨楚憐連個頭都不轉,隻是繼續在那剪著盆栽,看著那盆梔子花,眼中帶著一絲柔情。
她每天都在很細心的養著這盆梔子花,因為這盆梔子花,是她在墨初毅的房間發現的,在她發現的時候,它已經開始有些缺水得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