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在病房裏,陪林夕吃完晚飯,墨肆年就來了。
白錦瑟是真的沒想到,中午兩個人說的那麼僵,墨肆年那麼心高氣傲的人,居然還會過來。
墨肆年神情平淡,好像已經忘了中午的事情。
他平靜的開口:“我聽向東說,晚上他照顧林夕,我來接你回家!”
白錦瑟聽到回家兩個字,心頭微顫。
墨肆年都親自過來接她了,她就算是再想保持距離,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不給他麵子。
她點了點頭,起身跟墨肆年離開。
同一時間,老地方酒吧。
這會酒吧人還不是很多,三三兩兩的的湊在一起喝酒,一邊的舞池也空蕩蕩的。
林深一個人坐在角落裏。
他閉著眼睛喝了一口酒,腦子裏不受控製的,浮現出林夕那張難過的小臉。
她說喜歡他,喜歡了六年。
她又說,他識人不清出,她太累了,她放棄了!
林深一直都知道,他心裏,把林夕看的挺重要的。
可是,他從來沒考慮過,他到底把林夕當什麼!
直到尚雲溪跟他發生了關係,他雖然心裏不願意,卻還是選擇對她負責。
想到白錦瑟上午發給他的對話錄音,尚雲溪居然妄圖用他,挑撥白錦瑟和林夕之間的關係,她更是比自己看的清楚,知道林夕多喜歡他。
林深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傻子!
他想到林夕今天歇斯底裏,豁出去的模樣,他眼眶紅的厲害,心裏突然就前所未有的難過。
一切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不知道林夕喜歡他,他真的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
林深喝了一口酒,腦子暈暈沉沉的,他要是知道的話,他會怎麼做?
這時,耳邊突然響起幾個男人的對話聲。
“聽說那個尚雲溪,被恒瑞開除啦!”
“是嗎?是真的嗎?她不是在恒瑞挺長時間了嗎?算是老員工吧!”
“嗤!老員工又如何!她那種作風不良,男女關係混亂的女人,放在那裏,遲早都要被開了!”
“哈哈哈,也不知道她離開恒瑞,會不會也離開銘城,她可是銘城第一睡,也不知道這些年,都睡了多少男人!”
“不管睡了多少,老子可是她第一個男人,我記得,她大腿內側還有塊胎記呢,我當時還舔過那裏呢!”
……
男人帶著顏色的葷話和相互打趣,讓林深瞬間清醒過來。
他一下子想起,那天早上,尚雲溪揭開被子,讓他看床上的紅色痕跡。
他似乎看到她大腿內側的胎記了。
林深幾乎一下子就清醒過來,這幾個男人言之鑿鑿,對尚雲溪的評論和諷刺,一點也不像是空穴來風。
那麼,尚雲溪所謂的,讓自己負責的第一次,都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林深一下子攥緊了酒杯,眼睛赤紅的想殺人!
許久後,他想到了上午的場麵,突然無力的坐在沙發上,自嘲的嗤笑了一聲,怪不得林夕說他識人不清!
果然是識人不清,他眼睛簡直就是瞎的!
……
快到北苑一號了。
白錦瑟在病房裏,陪林夕吃完晚飯,墨肆年就來了。
白錦瑟是真的沒想到,中午兩個人說的那麼僵,墨肆年那麼心高氣傲的人,居然還會過來。
墨肆年神情平淡,好像已經忘了中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