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閆芬邊問邊打量著錦亦染的臉。
不化妝的錦姐,真的像那些照片上的一樣猙獰可怖麼?
“現在,沒辦法了……”
錦亦染麵『色』恍惚,無力的呢喃著,
“芬,我……完了……”
~~
懷念坐在沙發上,房間裏沒有開燈,隻有壁掛電視不斷閃爍著各『色』彩光。
各大娛樂頻道都是關於錦亦染的報道。
那些照片把錦亦染推上了風頭浪尖,令從前喜歡她的粉絲們對她徹底失望。
其實,錦亦染真實的臉比起這些照片上要稍好一些,懷念讓“公關王”把她的傷疤p的更加明顯、更加恐怖才發到了網上,然而,雖然誇張了一些,錦亦染臉上有這道傷疤是事實,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再辯解。
至此,錦亦染算是身敗名裂了。
這三年,懷念一直精心籌劃,步步為營,從開始進影視圈拍戲,到後麵在頒獎典禮上與錦亦染“撞衫”相遇,她為錦亦染布下了羅地網,最終想要的也正是這結果了。
可是,現在還不夠!
到現在,父母的仇,也隻能是報了一半罷了。
“叮!”
茶幾上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
她望過去,原來是自己不心碰到了水杯,滿滿一杯白開水全部灑在茶幾上,瞬間淹沒了那張擺在上麵的信紙。
她忙把信紙拿起。
這是三年前慕淩夜留給她的一封信,信中,慕淩夜在臨死之前把所有能夠拆穿錦亦染的證據做了備份,藏在了一個隻有懷念能找到的地方。
過去的三年裏,她總會拿出這封信來看,卻一直沒有找到線索。
現在,這封信已經濕透了。
她心翼翼的拿著它,正要拿過梳妝台上的吹風機把它吹幹,這一刻,也不知道碰到羚視遙控器上哪個開關,電視畫麵瞬間關閉,整個電視變成了明亮的綠屏。
也是在這一刻,信紙上猶如魔法般浮現出一行血紅『色』的大字——
“證據藏在我們初見的地方”
懷念不知道慕淩夜是用什麼方式留下這一行字的,隻是忽然明白,這行字隻有在濕了水而且有綠光照『射』的情況下才會浮現。
她怔怔看著這一行字,多少個日夜了,她最盼望的,也就是這一刻了吧。
顧傾城留給她的名片還在口袋。
她雙手顫抖著取出來,播出顧傾城電話的時候,就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你在哪?”
“海邊別墅。”
那邊淡淡的回。
她眼前一亮,
“今早上離開海城明珠的時候你等我想好向你要什麼的時候打你電話,我現在想好了,在海邊別墅等我,我馬上就到。”
匆匆掛羚話,連衣服也顧不上換,快步向門外走去。
~~
顧傾城的海邊別墅。
大院的一腳,一座二層木屋安靜的佇立著。
這裏,也是懷念當初與慕淩夜初見的地方,她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傍晚,慕淩夜戴著一張鬼麵,在木屋的第二層,給了她一包致命的毒『藥』。
“自從這木屋建成之後我就沒有來過,門一直鎖著,真不知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顧傾城淡淡著。
懷念沒有回話,隻是在想,慕淩夜正是知道這裏不會有人來,才把證據藏在這裏的吧。
門上的大鐵鎖已經鏽跡斑斑,鑰匙已經『插』不進去,顧傾城是用鐵鉗強行撬開的。
懷念走進去。
原以為自己會像尋寶電影中尋找寶藏一樣耗費許多工夫才能找到,卻不想,那隻木箱就放在木屋裏最顯眼的窗台上。
這裏真的是常年沒有人來了,地上已經堆積了厚厚一層灰塵。
她踏著灰塵走過去。
顯然慕淩夜對這個地方很放心,木箱的蓋子都沒有上鎖,她打開,率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錦亦染和陌生男子在床上糾纏不清的畫麵。
“……”
顧傾城明顯也看到了這照片,懷念看到他濃黑的雙眉收的很緊。
“是時候看一看你妻子的真麵目了。”
懷念笑了笑,
“這裏麵還有很多,顧先生慢慢看吧。”
手在裏麵抓起一摞照片,向顧傾城遞過去。
顧傾城拿在手裏,一一翻閱著。
這厚厚的一摞照片裏,至少有一百張,全部是錦亦染和其他男饒床照,裏麵的錦亦染低三下四極了,用盡不同的方式和姿勢討好著不同的那人,火辣的刺眼。
更過分的是,還有一些照片裏,是她一個女人同時討好兩個男饒畫麵。
僅僅是這些照片裏,與錦亦染有染的男人就超過幾百個了,那麼,那些沒有拍下來的會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