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的,陰風陣陣,被燒焦的旗幟還在風中飄蕩著,這個城鎮裏一片死寂,散發出陣陣血腥的氣息……
城鎮裏到處都是死屍,也有一些人僥幸存活了下來,在一條街上一個約摸五六歲的金發小男孩呆呆的站立著,男孩眼神空洞,微微泛著紅光。
在男孩的周圍許多得以存活下來的人的用異樣的眼光看向這個男孩,和男孩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就在剛才不久,這個村莊還是另一幕的景象……
幾小時前。
一座不是很高大的城牆矗立在這裏,這個城鎮在城牆的裏麵。
然而此時此刻,城牆之外,五百人穿著鎧甲,騎著馬正整齊的站在城牆的外圍,隨時都有可能向這座城牆發起進攻。
他們是天夢帝國的魔技師騎士,城牆的裏麵則是星魂帝國的地盤,
這片大陸被星魂,天夢,羅蘭,龍婁四個大帝國給瓜分。在因為某些原因下,天夢帝國和星魂帝國開戰了,與此同時羅蘭帝國和龍婁帝國也發生了戰爭。
城牆之上,隻有不到五十個人站在城牆上,這些人是星魂帝國的魔技師,看著城牆下天夢帝國的魔技師,星魂帝國的魔技師個個麵色慘白,心跳不停的加快,虛汗從他們的每一毛孔中流出。
如果城牆被攻破,那麼結果隻有一個——死。
是的,所有人都會死,包括城牆內村子中的所有人。
死,所有人都怕。死能夠終結生命,生命對於人來說是多麼的寶貴。
但是,在這裏,錯了!
死,很平常,生命在這裏更是一文不值。
城牆裏的村子裏。
村子裏的所有人都站在街道上,在仰視著這算不上高大的城牆,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寄托著希望。
這座城牆是他們最後的防線,隻要城牆能夠守住,那麼就有希望,因為星魂帝國已經在派兵支援這個城鎮。
一個金發女子,約摸三十歲,長得很美。
她站在街道上,閉著眼睛,雙手重疊在胸前,嘴裏還不停的喃喃著。似乎是在祈禱。
“媽媽,你在幹什麼?”
金發女子的身旁站著一個五六歲的金發小男孩,抬頭看向金發女子。他對金發女子此時所做的感到很好奇。
可能是因為年紀的緣故,金發小男孩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正處於一個即將崩壞的世界……
“會沒事的。”
金發女子睜開雙眼,低頭注視著小男孩,眼中是猶豫,是憐愛,是悲傷……是一種說不出的情感。
“不用太擔心,城牆會守住的。”
在金發女子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近八旬的老婦人,花白的頭發,滿臉的皺紋之間似乎能夾死蒼蠅。
“奶奶,到底發生什麼了啊?”
金發小男孩又向著那名老婦人問到。
老婦人沒有回答小男孩,隻是對著他和藹的一笑。
“是啊,城牆一定能守住的,隻要有足夠的時間等來援兵的話,一定可以的!”
金發女子轉過頭,望著老婦人用堅定語氣道。語氣很堅定,但是隱隱之中還帶著一絲幻想的虛假。
對,會得救的,城牆會守住的。
隻要能守住城牆,隻要等到援兵的到來,隻要能夠拖延足夠的時間的話。
所有人都想著,都這樣希望著,期盼著。
如果時間足夠的話……
“轟!”
一聲巨響將村子裏所有人的幻想都震碎了,城牆的大門被打開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快就被攻破了。城牆上的衛兵都是在幹什麼。
城牆大門打開,城鎮裏的所有人都錯愕了,原本寄托於希望而飛得高高的心,在此刻突然落下,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城牆上的魔技師衛兵同樣是錯愕,與此同時他們心中更多的是畏懼。
因為就在剛才他們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團體魔技。
身為魔技師的這些衛兵們很清楚。
團體魔技算不上一種魔技,隻能說是一種陣型。往往由幾個甚至幾千個人同時使用同一個魔技,最後現成這種魔技的層強版,層強版魔技的威力能提升幾十倍甚至幾百倍。這主要是由於人數量的多少來決定的。
不過這團體魔技對整個團體的協作性要求是非常高的,沒有經過特殊訓練,想要完成團體魔技簡直是天方夜譚。一般的也隻有每個國家的一些皇族魔技師騎士團才會使用。
剛才正是這團體魔技將城牆的大門給打開,五百人的團體魔技,威力可想而知。
能夠使用團體魔技,這早已足以證明這魔技師騎士團的強大。
就算是等來了援兵,這座城牆也不一定守得住。
天夢帝國的魔技師騎著馬,都從城牆的大門進來了。他們興奮的叫喊著,歡呼著,狂吼著,竭盡全力的叫喊著。
勝利,對於這些天夢帝國的魔技師來說。
沒錯,他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