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裏,剛剛進入夢鄉,突然感覺身上又悶又熱,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穿著火紅色的鑲著金邊長袍的男人,雖然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但是隱約也能感受到五官棱角分明。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我驚恐的望著這個男人,顫抖的問道。身上也不停的發抖,想推開他,卻怎麼動也動不了。
可是這個男人卻並沒有理我,他身上就像是被火燒著的一樣冒著火光,感覺我都要被他烤化了。
男人看了我好一會兒,頭埋在了我的脖子裏。
“不,不可以。”我拚命的喊著,我還沒結婚呢,怎麼可以這樣失去清白。可是卻怎麼掙紮都動不了,就像被夢魘著了一樣。
突然一陣疼痛,仿佛往我身上傳遞熱量一樣,體內也越來越熱,渾身難受。然後,就是去了意識。
等我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是聽到了鬧鈴的響聲,真是吵死了,雖然眼睛還沒有睜開,但是手還是能準確的摸到鬧鍾的位置,關閉了鬧鍾。
今天是周末,也沒什麼事兒,還能再睡一會兒,心裏想著便打算再次入睡,等等,怎麼感覺身下這麼濕啊,我下意識的向著身下一摸,我都這麼大了不會尿床吧,當我睜開眼睛看到手上的時候,瞬間驚醒。
“血”怎麼可能會有血,想想自己的大姨媽也才走了不幾天,怎麼可能是。當我再次看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一絲不掛。
不對啊,昨晚睡前明明穿著睡衣的,可是現在,睡衣怎麼可能被扔到了床下,想到這,我趕緊撿起睡衣正打算穿的時候,發現睡衣已經被撕扯壞了,扣子也都掉了一地。
難道是,昨晚的事情是真的,真的有男人進來了。
想到這,我趕緊下床去檢查門鎖,看看是不是半夜的時候有人闖進來了,可是等我跑到門前的時候,門鎖現在就是屋內反鎖的,也沒被人動過啊。窗戶也都是關閉的沒被打開過,屋裏除了我也沒發現有別人。
怎麼回事?難道是夢?可是在自己的記憶中從來就沒做過夢,想起昨晚的事情還曆曆在目,那麼真實,怎麼可能是夢呢。
“哎呀,怎麼那麼煩啊。”我不斷的抓著頭發,又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血跡,就更加確定了昨晚一定不是夢,而且現在渾身酸痛,身上也像是做過運動,出過很多汗一樣粘粘的,腿上還有血跡。
算了,先去洗幹淨再說吧。路過浴室門口的穿衣鏡時停下了腳步,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脖子上是怎麼了?還有身上?
回想起自己的好朋友,校花曲雅楠的身上也總能看到這個,難道是,這就是她們說的吻痕嗎?
想到這,我趕緊跑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把水溫度調到最低,不僅想要衝洗身上的汗水和痕跡,還想把自己淋的更清醒一點,然後好好屢屢思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隻記得鄧院長跟我說過,19年前的冬天,寒冷無比,半夜的時候,鄧院長聽到孤兒院門口有嬰兒的哭聲,她趕緊跑出去看,隻見一個女嬰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光溜溜的在雪地裏啼哭。
當鄧院長抱起女嬰的時候,女嬰突然停止了哭聲笑了起來,身上卻意外的,沒有因為這寒冷的冬天凍的發涼,反而很溫暖。
沒錯,這個女嬰就是我,我被鄧院長撫養長大,從小智商很高,19歲就已經在服裝設計學院讀大四並且快畢業了,但是我卻有一個令人很頭疼的病,就是夢遊症。
從我剛學會走步開始,每天晚上睡著之後都會起來看月亮,沒月亮的時候就望著窗外發呆。
擔心別人害怕,我上學從不住校,現在也是在學校附近單獨租個公寓。然而看似平靜的生活卻被這一天夜裏給打破了。
難道還能是鬼嗎?雖然自己不是什麼無神論者,但是對於鬼怪一說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我又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哎,真是的,現在大腦一片空白。
“咚咚咚,”也不知在浴室淋了多久,突然一陣敲門聲嚇了我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