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是有一個。
日向相國想起來了,倒是知道一個不為人知的家夥,在火影根部團藏的幫助下,擺脫了“籠中鳥”的控製。
隻是漫畫中沒有交代詳細的方法,而他也不準備投靠團藏。
因為日向日國十分討厭團藏。
更何況,他今天殺向宗家的目的,不僅僅隻是為了想辦法解除自己額頭上的“籠中鳥”,更重要的是,他不會讓年僅三歲的寧次,步入分家的宿命!
“您看,日足大人。”想了片刻,日向相國再次開口:“過去的兩年,我作為分家的代表,一直兢兢業業地保護宗家,從沒有違抗您的任何命令,對宗家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報過惡意。”
頓了頓,相國想起前幾天不堪的回憶,眉頭微皺,繼續說道:
“前幾天練武場上……那樣的遭遇,我不想再經曆一次了,更不想讓寧次的未來,感受‘籠中鳥’發作時的痛苦,您能理解嗎?”
日向日足知道相國說的是哪件事。
就在三天前,相國訓練分家年輕弟子的時候,一個宗家長老的熊孩子,抱著好奇的態度,對他發動了籠中鳥咒印!
即使實力已經達到影級的日向相國也被瞬間重創。
事後那個熊孩子已經得到日向日足嚴厲的懲罰,熊孩子的長老爺爺,也被撤職。
這樣的結果,對日向日來來說貌似依然不滿意嗎?
日足沉默了片刻,艱難說道:“‘籠中鳥’最大的作用,是保護白眼不會被外界得……”
“這個我讚同。”日向相國點點頭,打斷了他的話,“但有實力的人,總是應該有點特殊對待的,不是麼?”
“……我還是那句話,沒辦法接觸‘籠中鳥’。”日向日足眼神黯然。
相國感覺他沒有撒謊,隻是這個解釋,令他的心更沉重了。
他要再加把勁!
“日足大人,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殺人。”相國抓起日足的頭發,將其提起來半坐著,“我沒有退路了,等天色一亮,必然判出木葉。”
他聲音嚴肅而認真。
“今天的事情,隻有我、你、跟那邊死去的前任家主知道,如果結果讓我滿意,那麼此事便到此為止,但如果實在解決不了……沒辦法,我隻能殺光所有可能了解‘籠中鳥’的人,其中甚至包括你三歲的女兒,雛田!”
“你不能這麼做!”日足呼吸急促,“雛田隻是三歲的孩子,她懂什麼?”
“誰知道你們宗家是不是有隱蔽的籠中鳥卷軸?保守起見,所有宗家血脈,都要死!”相國冰冷而殘忍。
“不……”日足神色猙獰,卻又無力,“真的沒有‘籠中鳥’的解決辦法……求你,放過雛田!”
相國沉默地站起身,長歎一口氣。
“竟然開始哀求了嗎?看來,你沒有撒謊……抱歉,我隻能按照原計劃行事了!”
“不!”
日足痛苦地搖頭,呼吸中都帶著血沫。
“那麼,再見了!”
日向相國舉起細長的太刀,準備終結對方的生命。
……不,倒是有一個。
日向相國想起來了,倒是知道一個不為人知的家夥,在火影根部團藏的幫助下,擺脫了“籠中鳥”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