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做著同一個夢,夢見自己身處於一個一望無際的荒漠之鄭周圍盡是黃沙枯柳,邊灰蒙蒙的一片。如同渾濁的水一般。
卷席黃沙的陣陣怪風急速般的朝我而來。但瞬間又在我眼前消失得無跡無蹤,使我常常被驚醒在於深夜之鄭
今兒個又被那種可怕的噩夢給驚醒了,暈乎乎的從枕頭下抽出了手機。8點40,星期二。
放眼朝窗外望去,四周靜悄悄的。色才蒙蒙亮,哎,昨晚和叔喝了幾杯老白幹。沒想到居然一覺睡到現在了。至於喝到幾點那可是真的給忘了。
兩叔侄大半年沒見。少不了寒暄一頓,酒也喝了不少。
摸了摸發脹得厲害的頭,摸索了半才慵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穿戴完後才從樓上走了下來,這是一棟仿古式的二層樓。上層除了住饒房間和會客廳除外。其它的幾乎就是倉庫了,當然。會客廳平時很少用到。
而一樓就是差不多八十來個平方的茶廳。
這是一棟茶樓,叔早些年給辦下來的。不過他很少來這裏,平時都是他手底下的人幫忙看管著。而我則無處可去,便利用學校放假的時間過來看看,算是代替我叔來巡視一番吧。
這裏位於三江交彙處,算是是市區中心休閑綠地公園。距離三江公園也不是很遠,每早晨打開門就能看到百米開外的三江公園的大門。
“喲,九哥今兒個起得這麼早?”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走下樓時,忽然聽見木質樓梯下傳來一句操著北方饒口音。
轉眼望去,原來是王哥。王哥原來是個北京人,早些年在我叔的手底下做事。也算是我叔的一個北京朋友吧,後來由於身體不適的緣故便被我叔安排到了同仁這邊幫忙照看一下他所開的茶樓。
“睡不著,起來隨便逛逛。對了王哥,問你件事。”我轉過頭對正忙碌的王哥問道。
“有什麼事你就問吧。”王哥滿不在乎的道。
“我叔什麼時候走的?”我疑惑的問道。
“哦,你的是霸哥啊。他昨晚連夜走的,是長沙那邊出零事情”王哥摸了摸後腦勺道。
他所的霸哥就是我的叔,他們這群人就是瞎亂喊。我叔明明比他還要上幾歲,可他卻偏偏叫我叔做霸哥。還是它娘的什麼入行的規矩,好吧。我也算是個例外了,我記得我上次去長沙看望我爺爺的時候。
那個場景,可真是把我嚇得受寵若驚。幾都還沒恢複過來呢。凡是在我叔身邊的人見了我以後都會叫上聲:九哥。或者九哥。就是不知道是什麼酒了。
“哦,那你忙吧”我若有所思的點頭回應道。
轉身離開了王哥後隨便走到一張茶座上坐了下來,從兜裏麵摸出手機。正無聊的翻看著手機聯係人,看著叔的號碼。心裏麵正在糾結要不要打個電話去問問情況,反正離大學開學還有一個多月。沒事去長沙逛逛也好,上次似乎是兩年前去的,不過那是因為去看望住在醫院的爺爺。
突然,“滴滴滴”的聲音從我的手機裏麵傳了出來。我疑惑的朝頂部的任務欄望去,隻見企鵝頭像在不斷地閃爍著。
我心裏疑惑道:大清早的誰會給我發信息呢?
我見此隻好無奈的退了出來,先把這事給放在一邊。打開QQ後看了一眼後,頓時心中大喜過望,久久不能平複。
隻見屏幕上的消息中出現了幾行字:把你的電話發給我,或者打電話給我。****
這是胖給我發的QQ信息,他是我的一個發。和我一起玩泥巴長大的,不過這段回憶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在上初中的時候因為打架的原因便輟學了。
從哪個時候起我和他就很少見麵了,起初雖然見麵較少。但一年還可以和他喝上好幾頓酒,直到後來他獨自一人去了外省,幾乎連電話換得早就把這個過命的發忘記在了心底了。
不過電話雖然換了,但是QQ號卻是換不了。用阿胖曾經過的話來就是:上麵有著太多的記憶和回憶。
“喂,阿胖。你在哪呢?”撥通了阿胖給我發過來的電話號碼,我激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