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聽完張靜雅的述說,再聯想到半年之前的種種和那時刁蠻女欲言又止的神情,頓時豁然開朗。
心頭憤怒,有心責怪,卻不知該責怪些什麼?責怪對方不應該喜歡自己嗎?事情的起因也全是怪自己才對,自己要是不去捉弄撩撥這刁蠻女,也不會有了之後之事,自己要是早覺察到刁蠻女對自己的心意,早些與她將一切說清楚,也不會有了之後的事。一切的一切真要分個對錯,卻是理不清楚了。再加上事後自己又是色字當頭奪走了女兒家最重要的清白。心裏一時五味雜陳,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抬頭的瞬間,見得坐於自己前方的張靜雅,依舊是目光深情的看著自己,似乎眼神一刻也不想離開自己的麵頰,微微一笑之後,嘴角卻是突然流下了一絲血跡,隨後臉上一陣青氣閃過,刁蠻女頓時順著板凳癱倒在了地上。
見得此景,夏侯禹嚇得有些手足無措,連忙一把伸手將其攬入了懷中。凝神望去,發現刁蠻女雙眼緊閉,嘴角溢血,臉上青氣浮起。略通藥理丹道的夏侯禹哪能不知道這是中毒的景象,心中一驚,看來這刁蠻女是覺得對不起自己與晨兒尋了短見。
一股悔恨之意頓時湧上了心頭,立即開口對著懷中之人呼喝:“我說過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讓你死,你就不能死。”
一邊口中說著話語,一邊撥開了刁蠻女的眼皮仔細觀察,隨後又扒開了刁蠻女的檀口,發覺其舌苔之上,有著一抹若隱若現的紫色,見得此景,心頭也是微定。
立即向著儲物袋上一抹之後,一個瓷瓶出現在了自己的手裏,打開瓷瓶的塞子倒出一粒有些辛辣的丹藥,便急急忙忙的朝著刁蠻女的口中塞了進去,卻發覺自己懷中的刁蠻女,此時雖然還有呼吸,丹藥入口之後,卻沒了吞咽的動作。
情急之下,也是顧不了許多,隻能伸手將其口中的那粒丹藥再次摳了出來放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後嘴對嘴的將那丹藥向著對方的嘴中喂了過去,一邊喂入丹藥的同時,更是一邊口中吹氣,右手扶頸,連番施為之下,才成功的將那粒丹藥送到了張靜雅的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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