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惡毒的看了夏侯禹一眼,再次放出了自己的葫蘆,招呼著兩人上了法寶,也是破空而起,朝著青雲的方向騰雲而去。
夏侯禹小心翼翼的坐在玉真子的法寶之上,卻發現玉真子似乎學乖了,並沒有再為難自己。看了一眼,滿臉悲戚的張靜雅,心裏不由得誹腹:“想不到這刁蠻女還會如此多愁善感,居然會為了同門師兄的死亡悲痛不已,不過此時她便是自己的護身符,這玉真子對自己定然是不懷好意,要是讓其尋到機會,怕是會毫不猶豫的立刻對自己下手,不過自己有筋蠱丹的催發之藥在手,這玉真子老老實實便罷了,他要是真的敢對自己出手,自己也不介意殺個金丹修士玩玩。”
三人各懷心事,也就一路無話,橙黃的葫蘆悠悠的飛行,雪白的雲朵不時被其帶起的氣浪分化而開,在蔚藍的天空之上留下了長長的痕跡。葫蘆之上,十一人來,此時卻隻得三人歸,氣氛似乎凝固的有些可怕,張靜雅沉浸在了自己的哀愁之中,不斷的回憶著秘境中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身影,有些無法接受他沒有出來的事實。而玉真子,則是不懷好意的思慮著如何將自己葫蘆之上的夏侯禹碎屍萬段。夏侯禹卻是默默的小心戒備著玉真子突如其來的發難。
三人就這樣乘著那葫蘆,一路上走走停停,過了三天的光景,這一日已是黃昏,玉真子還是沒去尋到下手的機會,於是便將葫蘆按下了雲頭,準備休息一番,明日再作計較。
三人落下雲頭之後,升起篝火,紮起營寨,夏侯禹隨意的吃了些幹糧,便閉目養神開始打坐,滿臉哀愁的張靜雅,卻一反常態的直接走到夏侯禹身前開口:“你那老酒還有嗎,給我兩壇。”
夏侯禹雖是有些詫異,卻還是點了點頭,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將酒拿出,遞了一壇過去,安慰著開口說道:“我輩修士奪天造化,已是超凡脫俗,不過仙路艱難,逝者已矣,師姐也不必太過於悲傷才好,就讓我陪你一起喝吧。”
那張靜雅接過酒壇,白了夏侯禹一眼:“別在這裏自作多情,誰要和你喝酒來了?給我一邊去。”說罷,拎著酒壇,在篝火邊坐了下來,自顧自飲,隻留下神色有些尷尬的夏侯禹,訕訕的被愣在了原地。
夜月當空,一股微風刮起,一個身穿黑袍的身影,跟隨著手中一隻小甲蟲指引的方向,借著夜色,不知何時已然潛伏到了三人的帳篷之旁。略微感知了一下三人的氣息,看了一眼篝火旁自顧自飲的張靜雅,便打定了擒賊先擒王的主意,畢竟那夏侯禹區區練氣修為,又中了自己的引路香,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逃出自己的手心的。也不願打草驚蛇,隻待著女子喝醉之後,便是自己的動手之機,於是再次將身形隱入了夜幕當中,靜待著時機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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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2/127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