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陸大人去了,臣不知。”臉上流露出了一股驚訝之態。
陸展元見到夏侯禹的神情,立馬悲怒欲狂,起身來要去撕扯夏侯禹,卻被一旁的金瓜武士按下,丹田被廢的陸展元隻得開口大罵“夏侯禹,你不得好死!我要你的命。”
聽到這淒厲的叫聲,夏皇顯得有些不耐煩“你且收聲,寡人自有決斷。”陸展元便不再言語,隻是怨毒的看著夏侯禹。“夏侯禹,丞相府滅門案的苦主在此向朕告發,指正凶手便是你,你有何話說?”
“臣冤枉!怎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展元兄,你我二人雖有些矛盾,但你也不可如此冤枉於我。當年校場比試我確是失手傷了你之丹田,但刀劍無眼,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何苦如此誣賴於我?我且問你,你說我殺了你全家你可有證據?請陛下明察。”
“證據?昨日下午,你於宰相府門前夥同你手下將我師父圍毆致死,我父親與你理論,又被你打倒在地,昨日門前路人皆可作證,我父被你打傷之後當晚便重傷不治撒手人寰,我父咽氣之前便料到你夏侯家不會善罷甘休,便命我二人藏於密道之中,今日一切平安方可出來,要是家裏發生了風吹草動,立刻遁走以留有用之身,為我陸家報仇雪恨。請陛下為小民做主!”
“夏侯禹你有何話說?”
“陛下臣冤枉,昨日臣下確實與陸家發生過爭執,可微臣是去宰相府收取之前陸家欠我的賭鬥彩頭,此事陛下您也知曉,而陸家居然賴賬不給,所以起了爭執,這陸展元的師傅乃先天圓滿的高手,叫什麼擎天手周不疑,如此高手卻來和我這樣一個小輩為難,首先動手,我家護衛護主心切才上前與之爭鬥,失手將其打死。這事我承認,但宰相大人之死卻是和臣沒有半點關係啊,陸展元,你口口聲聲說我殺了你全家,你又說你早早藏於密道之內,你如何能親眼看見我殺人,豈不前後矛盾?”
“你。。。。。。”陸展元剛要開口辯解。卻聽見一聲:“北疆烽火急報!北疆烽火急報!”
朝堂頓時一靜,隻聽傳令兵急道:“稟告陛下,夏侯將軍烽火急報,北疆大勝王朝陳兵於邊界,扣我邊關,請陛下下令還擊。”一下子夏皇麵目變得陰沉無比,心裏哪能不知這是夏侯家逼宮來了,為了國家安定,看來隻有委屈一下陸家了。畢竟一個死了的宰相哪有一個活著的將軍重要。
“準!命神武侯全力反擊,定不要讓那大勝小兒全身而退。”滿朝文武頓時心頭一亮,這夏侯明鏡還這在前線呢,要是殺了人家兒子,哼哼,說不定明天夏侯明鏡就可以引大勝兵馬入關,大夏王朝頃刻之間就有滅國之禍。”
夏皇轉過頭來對夏侯禹開口道:“愛卿所言朕覺得大有道理,定是這陸展元對校場比試之事懷恨在心,誣告之言前後矛盾,端的不為人子!”
“陛下,草民沒有!”
“住嘴,來人啊,給我將他的嘴堵上!”隻見金瓜武士一擁而上,將其按住,不知往哪裏拿出了一隻黑不溜秋的襪子,將陸展元的嘴堵了起來。
夏皇又開口:“順天府何在?你奏報之中提到的地牢和女人是怎麼回,還不速速講來!”順天府尹看著眼前這般情況,哪能不知天子的心思,馬上把宰相家的最後一塊遮羞布給撕開了,於是將宰相府地牢中隻情況,及被囚女子們的言辭,一一在這朝堂之上訴說起來。陸家似乎成了罪惡的代名詞,一時間滿朝文武的槍口都對準了陸家,牆倒眾人推,口誅筆伐之下,差點連滅陸家滿門的匪盜也成了正義之士隻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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