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這些人選在今天毆鬥,怕是大有深意啊。”
周睿山皺起眉頭提醒道。
劉夏背負著雙手,一言不發。
他剛剛接手了戒律院,如今戒律院的那些人,估計也不會出麵製止。
畢竟,昨日劉夏親手鬥殺了他們的原來的上司,今日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巴不得給劉夏一個下馬威。
所以,今日一早,戒律堂沒有一個人來報道。
此刻,戰鬥越來越激烈,轟鳴之聲,不絕於耳。
出奇的是,這裏隻有成片好事的弟子,卻沒有見到一個長老的影子。
昨日,他收拾那些紈絝子弟的時候,片刻的功夫,便有一片長老前來支援。
看樣子,聖堂內的人許多人,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
“給我般一把椅子,泡一壺好茶。”
劉夏嘴角露出了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冷笑,便對著周睿山朗聲說道。
“長老,若此刻不製止,怕是要鬧出笑話來的。”
周睿山擦了擦額頭到冷汗,心裏卻不由的佩服劉夏,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倒是天塌不驚。
“怕什麼,他們拆的是聖堂,又不是我家。”
劉夏不屑的一笑。
周睿山將點頭,片刻的功夫,便從兩側的房間內找了一把藤椅,又給劉夏弄了一壺茶水。
隨後,劉夏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坐在那裏,品著香茗,好生的舒坦。
“轟隆!”
一聲巨響,一座大堂轟然倒塌,塵土飛揚。
此刻,兩幫人依舊在激鬥,劉夏翹著二郎腿,隱隱的發現,他們這兩夥人之中,有兩個高手。
其中一個大師級巔峰的武修,年紀在三十五六歲,下手狠毒。
另外一方的高手,乃是在靈師巔峰,四十歲開外,一臉陰翳,幹瘦幹瘦。
顯然,這兩個人乃是這兩群人的頭領。
拉幫結派的事情,在宗門內十分常見。
當劉夏喝完了一壺茶,此刻戰鬥已經到了尾聲。
那個靈修巔峰領導的團夥,顯然實力要高一些,已經把另一夥人殺的崩潰。
地上躺著橫七十八的躺著一片負傷的人,不少已經死了。
四周的弟子,看著劉夏在那裏一直喝茶,心裏不禁有些看不起劉夏。
堂堂戒律院長老,竟然連喝止膽量都沒有。
“這個新的戒律院長老,真是個聳包。”
“是啊,他當真是昨天鬥殺戒律院長老的那個少年?”
“都打成了這局麵,我看,他這戒律院的長老,怕是當到頭了啊。”
當下,四周的弟子們不免的一陣竊竊私語,自然,這些都落到了劉夏的耳朵裏麵。
隻是,劉夏全然當做沒有聽見一般。
這裏的太陽異常的毒辣,身在這荒漠之中,地麵的空氣都被被這灼熱的陽光,蒸烤的扭曲起來。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劉夏起身了。
他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便邁出朝著戰圈走去。
此刻的那些弟子們,紛紛的一愣。
這邊的戰鬥都已經快結束了,而劉夏才過去。
他們的心裏,自然更加看不起劉夏。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