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遊一邊神清氣爽的開著車,一邊哼著五音不全的“四季歌”,時不時的欣賞一番身邊的美女,暗自感歎著重生這檔子狗血的事情。
少爺、香車、美人……樣樣俱全,總得有一番作為吧,否則怎麼對得起菩提師祖的知遇之恩呢?
“杜公子,你打得贏朱昆侖嗎?”林韶音看著滿臉歡喜好像從不知道什麼叫苦惱的杜少遊,不無擔心的問道。
“音音,以後沒人的時候能不能叫我名字呢?叫杜公子顯得太生分了。”杜少遊沒有接過她的話題,隻是不想她過多的擔心,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
林韶音撅著個小嘴,不滿的抗議:“哎,‘杜流’,你怎麼那麼賴皮啊,你還沒有征求人家的同意,就‘音音、音音’的叫著,我倆有那麼熟嗎?”
紈絝之所以百事敢為,就是因為臉皮比別人都要厚那麼一點點。杜少遊的臉皮,那可是紈絝之中厚的無法形容的傑出代表。
“嘿嘿,音音,要是不服氣的話,也可以‘遊遊、遊遊’的叫,我肯定沒意見。”
林韶音“噗嗤”一聲嬌笑,堪比玫瑰乍放清香撲鼻嬌豔無比。“‘杜流’,你一個大老爺們,‘遊遊、遊遊’的叫,不覺得娘娘腔啊?”
杜少遊要的就是為了搏美人一笑,見她笑的如此燦爛,哪能不開懷的呢?
一路說說笑笑, “望西樓”很快就到了。
剛剛走進店門,就看見一對父女模樣的窮人家,老頭拉一二胡手法嫻熟,小姑娘十五、六歲,手裏拿著一碟兒和一根筷子,一副俊俏的身材和臉蛋。
杜少遊頓時慈悲為懷,丟了一塊銀元說道:“小妹妹,給少爺唱一曲‘四季歌’。”
老頭拉著小姑娘來到杜少遊們坐定的酒桌邊 ,身子一彎,成九十度,感激的說道:“謝謝大爺的賞賜,翠兒,快給大爺唱起來。”
“春季到來時浪漫,大姑娘窗下繡鴛鴦……”伴隨著柔細的二胡聲和清脆的敲碟聲,小姑娘怯怯的歌聲裏,透出出三十年代獨有的音樂氣息。
“大爺,這是你的菜和酒,都上齊了。” 店小二很快就把林韶音點的宮保雞丁、辣椒炒肉、清蒸鯉魚……一一端上來,令杜少遊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還給杜少遊要了一壺上等的“女兒紅” !
杜少遊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此刻正柔情的望著杜少遊,輕聲的說道:“快喝吧,聽說你喜歡喝這個‘女兒紅’,特意叫小二到外麵店買來的。”
“有友如此,夫複何求?”杜少遊由衷的感歎道。
“話是說的不錯,但‘油腔滑調朝秦暮楚見一個愛一個’可是你一向的傳統,尤其是在漂亮的女孩子麵前。”林韶音毫不留情的說道著他。
杜少遊尷尬的訕笑著,滿滿的斟了一杯“女兒紅”,端起來“滋”的一聲,隻覺得一股熱流從咽喉處順著食道往下流淌,醉人的芳香彌漫在整個心扉之間。
“花……花姑……姑娘的,大……大大的漂……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