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身突然就像被電似的,伸手立刻將盤旋的蛇影給拉了下來。
“別說笑了。上次我隻是不小心多喝了幾杯。我隻是醉了,還以為你就隻是……”
“沒錯呀!我確實是‘作陪公主’。說真得,老師您上回的確喝得不少,但您看我的第一眼,不就已經認出來了嗎?但是您還是做了……這是無庸置疑的。”
“賤人。我今天隻是出於一個老師,才硬邀你的約來到這裏與你見麵,是想給你一個警告,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你在鄰城作‘應征女郎’的事,但是從現在開始,你要作回學生的樣子。別再學校胡作非為了。”
“胡作非為?這句話從何說起?果然是有幾個小丫頭跑去您那裏告狀了?是小碧還是小佳,還是冬青與椒棉?”
“真沒想到,你從學校裏帶了這麼多的人去作這檔事!你趕緊罷手吧!不然被警方知道……”
“老師,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對方自己也想身敗名裂。”
“此話怎說?”
“老師您以為你現在回頭是岸,就可以安然無恙地裝作一切都沒發生過嗎?錯!那是大錯特錯!我當時也隻是想賺第一筆錢之後就能全身而退。不過,這有些事一旦淌了混水,就不可能再洗白了。”
躲在石柱後的莫玉心,自己本也不想淌這混水,但她覺得林美娟這回確實說得很有道理。如同她現在已在莫名其妙的狀況下知道這一驚天動地的大秘密。
莫玉心強忍著下半身麻痹的痛楚,忍住不發一語。
……
“林美娟,我現在是以老師的身份跟你好好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怒氣的說道。
可惜,莫玉心這個角度還是隻能看到男人的背景。當然,她現在就是想走、想跑也動不了了。
她形容自己:完全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牛羊。
不過,林美娟接下來要說的話是非常殘酷與現實的。那是一種自保與威脅他人的生存模式。
“老師。其實當您遇到我,您就已經跌入天使的陷阱了。那一晚,請您唱歌的達官貴人都是我們的老主顧了。我們每個人都有把柄落在他人之手。而您與我寶貴的一夜早已做成了精致的備份留在上級供他人參閱了。您與我都沒有別的出路。隻要哪一個人有想背叛的協議,這些備份的寶貝就會公布於世。”
林美娟的煙吸完了一隻,她直接又點了第二隻煙吸。
她緩緩地繼續說道:“老師,我是已經回不了頭了。您真覺得是我帶動那一幫姐妹去幹這些交易的嗎?事實上,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的把柄在另一姐妹身上,另一個姐妹的把柄又在另一個人身上,但是不論我們有多少把柄被他人抓住,頂頭還有一個連大家都不知道姓名的人在認真的注視著我們。我早已將自己的名聲置之度外了,也不知道這一行我能幹多久,但是老師您不同!您有名望,您有家人,您還有一幫尊你敬您的學生……您要付出的代價要大多了!”
“所以,你現在是想用這些東西威脅我?”男人怒氣地抓著林美娟原本低胸的衣領說道。
“怎麼?莫非威脅不了嗎?第一次我們通常都是白幹,目標均是為了第二次獲得更高利益!”林美娟挑釁的說。
“所以你想怎麼做?”
“我本來是想就這樣跟老師您好好調*就好,不想用‘利益’來破壞彼此最純潔的師生感情。但現在我錯了,竟然老師您無情,也就休怪學生無義。”
所以,對方真得是老師嗎?
莫玉心聽到這裏,神經都快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