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略一猶豫,開口道:“算了,你讓人帶我去後麵換下衣服吧,不用他賠償了,你讓他走吧!”
江浩聽了女子的話,心中倒是有些意外,暗暗的升起一絲好感,說到底這女子的心地倒是不壞,估計就是被自己撞到,一時心中憋屈,隻是想找自己出出氣罷了。
隻是,江浩心裏明白,這木屐男找自己麻煩可並不是為了自己撞了她,怕是她不計較也是沒用,不代表這木屐男不計較。
果然,女子說完話之後,木屐男眉頭一皺,如果說女子因為被對方灑了一身果汁而惱羞成怒的話,那他就更憋氣了,被江浩在台子裏賺走那麼多錢,台子開不成不說,差點高利貸都還不上,雖然沒有多少錢,但是這高利貸就是隻借一萬塊,隻要到期還不上,這利滾利就跟驢打滾似的,用不了多久就得幾倍幾倍的翻起來。
本來開台子計劃的都不錯,但是被江浩抽走了一部分資金,沒法經營下去,他也不敢把錢托的太久,索性把台子裏的錢都取了出來,給還了債,還差一點,這好說歹說的,才在這裏找了個營生,讓老板提前支付了工資還債的。
要說這憋氣,他現在是最憋氣的,哪肯這麼輕易就放過江浩,不過是借著女子的理由找江浩的黴頭罷了,這事女子自然無從得知,還以為都是因為她引起的。
木屐男沉吟片刻,對女子道:“既然你不計較,那麼就沒有你什麼事了,不過這事既然發生在我們店裏,我也不能不管,剩下的就是我們店裏和他之間的事了,你可以先走了!”
周圍的顧客一聽,頓時聽出了其中的味道,不由的眼睛一亮,國人都好事,愛看熱鬧,這事不關己自然不怕事大,皆是好奇的將目光投向了木屐男和江浩。
女子聽了木屐男的話,非但沒有走,反而在木屐男身上打量了好幾圈,心中也是有些鬱悶,自己都說了不計較了,這家夥怎麼還死纏爛打,這根本就是有些過了,不由的麵色有些難看起來,真要是因為她讓那個灑了自己一身果汁的家夥掛點彩,缺胳膊少腿的,她心裏還真過不去。
當下麵色一寒,衝著江浩道:“你陪我出去換身衣服,我不和你計較。”
然後轉頭對木屐男道:“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和你們店裏沒有關係了。”說完,便像江浩使了個眼色。
江浩自然明白,這是對方在替自己解圍,不由的心中暗歎,這事情真是變幻莫測,前一刻還對自己劍拔弩張,眼下卻是在幫自己,讓人感覺頗有幾分戲劇性。
就在這時,木屐男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不到一分鍾就走了回來,他和江浩之間的事情,隻有他們兩人知道,沒有理會那女子的話,這時一個服務員來到女子的身旁,示意帶她去後麵換衣服。
看到江浩有些無動於衷,心中不由的有些氣惱,暗罵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在替他解圍嗎?”
這麼一耽擱,又是兩分鍾過去,江浩是麵對著外麵門口的方向,隻見一個小麵包車突然停在門口,呼啦一下下來十多個染著黃毛的小青年,有的手裏提著木棍,站在店門口,並沒有進來。
江浩眼睛一眯,臉色難看起來,對方這是跟自己動真格的了,當初自己是贏了他幾萬塊,要知道,那可是他讓自己玩的,俗話說,願賭服輸,自己沒偷沒搶,贏他的錢也是天經地義,這事後找麻煩,隻有那些小流氓和地痞子才幹的出來。
當下,江浩臉色一寒,盯著木屐男道:“當初贏了你台子幾萬塊,可是遵循著遊戲規則的,願賭服輸你應該聽過,沒有趕盡殺絕,已經是給你麵子了,怎麼,你的台子隻準別人輸不準別人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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