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厲平用力撕開她的衣扣,碾壓她嘴唇的那一刻,忽的他被她啪的一聲打懵了,更別提他的領子被來人給惱怒的提起。
“你是誰?”厲平看清來人,一臉恍惚,有點眼熟,倏然清醒這人是牡丹園的幕後大老板,隻是他怎麼會和畫畫扯上關係?“慕容桀?”
“對,我若不來,我的女人豈不是要受你的侵犯了?”慕容桀睇了一眼謝音畫緊擰的清秀娥眉,視線轉向厲平,冷漠的質問道。
“你的女人?你這是在開玩笑吧!”厲平很快掙脫開來,抬手鬆了鬆領口,讓自己順氣一些,臉色陰鷙,嘲諷道。
“畫畫,你沒事吧?”慕容桀無視厲平的憤怒,一臉擔憂的問道。
“多管閑事!”謝音畫對慕容桀沒有什麼好印象,如今他的突然出現,並沒有博得謝音畫的任何好感。
“你——”慕容桀很生氣,但是卻罵不出口。
“原來你也一樣。”厲平忽然覺得自己心裏沒有那麼難受了。
厲平這句話是對慕容桀說的。
隻是此時此刻,厲平眼睛猩紅的盯著謝音畫,她剛才因為掙紮的緣故,這會兒白皙的肌膚透著誘人的粉色,一雙黑墨般的眼睛中含著水霧冰冷的盯著他,有怒有怨,厲平隻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爆血管了。
“厲平,看來我是無法答應和你共進午餐了,你請回吧!”謝音畫現在都懶得看厲平一眼,她討厭男人對女人用強的手段。
所幸剛才慕容桀來的及時,她並沒有被厲平強占成功,當然即便慕容桀不來,她也有法子收拾了厲平。
她從來不懷疑自己的能力,隻是她很久不用,人也懶了罷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厲平很生氣,他沒有想到一時的衝動換來了謝音畫的怨恨和拒絕。
“字麵上的意思,厲總這麼聰明不會不明白吧?”謝音畫然後做了一個請走的手勢。
“我不會走的,剛才我隻是情不自禁,也許我太衝動了,畫畫,你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厲平可不想謝音畫驅趕自己。
“人家都攆人了,厲總你還厚著臉皮站在這裏啊?”慕容桀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我願意,你管的著嗎?”厲平已經無暇去管慕容桀背後的勢力,他隻想抓住這次和謝音畫在一起的機會,或者說他還沒有完全死心,畢竟心裏還是很愛謝音畫的,他還是有和謝音畫複婚的念頭吧。
“我是管不著,但是她是謝家人,我就必須管了!”慕容桀態度強硬。
謝音畫皺了皺眉,並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隻是自顧自的去收拾行李了,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她想了想還是趕快回去京城吧,待在這裏全是麻煩,反正她是待不下去了。
“畫畫,咱們說好的,對不對?”厲平白了慕容桀一眼,腳步快速的往謝音畫的麵前移動,伸手拉住了謝音畫,他的語氣裏比之前軟了幾分。
“你別拉拉扯扯的!滾開!”謝音畫惱怒道。
不光是謝音畫惱怒呢,就連慕容桀看到了都很生氣呢!
他的那隻鹹豬手怎麼可以拉他的女人的手,該死的,這麼一想,處於憤怒情緒裏的慕容桀直接一拳打在了厲平的臉上。
厲平起初沒有防備,白白的吃了一記苦頭,等他反應過來了,哪裏能這樣忍受,自然要立馬反擊。
謝音畫被兩個男人你來我往的打鬥,看的目瞪口呆,房間裏滿地狼藉。
謝音畫目光冰冷,她還真是與眾不同,看見兩個男人為她打架,她竟然無動於衷。
她淡定的收拾衣物,就當他們是空氣一樣。
“謝音畫——”饒是兩人拚死拚活了半響,沒有看客,那也是很煎熬的吧,所以兩人不得不同仇敵愾。
“我耳朵還沒有聾呢!兩位喊我有何貴幹?”謝音畫優雅的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問道。
“畫畫,我為了你才和他打架的!”慕容桀馬上說道,語氣裏竟然有幾分委屈,聽的謝音畫唇角抽了抽。
“我可沒有說讓你去和厲平打架,我和他是前妻前夫的關係,我倆見個麵吵個架,你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做什麼?”謝音畫可不想欠他的人情,沒好氣的說道。
“慕容桀!聽到沒有!我好得是畫畫的前夫呢!你?你想追求畫畫,也不撒泡尿看看,就你和牡丹園老板娘有一腿的風流韻事,畫畫還未必瞧的上你呢?”厲平冷笑的反擊道。